青青之母一驚,說道:“不錯,你安曉得?”隨即道:“那定是他……他……遺書上寫著的了,袁相公可……可有帶著?”神情中充滿盼望和焦炙。
溫南揚又道:“他們打了我一頓,將我送到衙門裡監了起來。我可也不怕。我這件案子不是小事,沸沸揚揚的早傳開了。我想六叔既在揚州,他武功多麼了得,得知訊息後,自會來救我出獄。那知等了十多天,六叔始終冇來。上官詳文下來,給我判了個斬立決。獄卒跟我一說,我才惶恐起來。”溫青青哼了一聲,道:“我還道你是不怕死的。”
袁承誌正要答覆,俄然右足一頓,從亭子欄乾上斜刺躍出。溫儀母女吃了一驚,隻聽有人“啊喲”一聲,袁承誌已伸手從玫瑰叢中抓了一個男人出來,走回亭子。那人已給他點中穴道,手足軟軟垂下,轉動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