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誌站著不動,待他撲到,回身後仰,左腳輕勾,溫南揚又向前俯跌。承誌左足方勾,右掌同時伸出,推測他要俯跌,已一把抓住他後心提起。溫南揚身子剛要撞到瓦麵,突然為人提起,那邊還敢比武,狠狠望了承誌一眼,退了下去。
溫青不由得“呀”的一聲叫了出來,目睹情勢危急,神采大變。
風勢勁急,承誌的身子彷彿給鋼杖帶將起來,溫青“呀”了一聲,卻見他身未落地,木劍劍尖已直指對方麵門。溫方山鋼杖倒轉,杖頭向他後心要穴點到。
溫方山隻覺一股勁力將鋼杖向下捺落,忙運力反挺,卻已慢了一步,杖頭落地。承誌惱他以惡毒伎倆發射鋼釘,左足蹬處,踏上杖頭。溫方山用力回扯,竟冇扯起。承誌鬆足向後縱開。溫方山收回鋼杖,隻見廳上青磚深深凹下了半個龍頭,須牙宛然,竟是杖上龍頭給敵手蹬入磚中留下的印痕。四周世人見了,儘皆駭然。
袁承誌見這老頭子肝火勃勃,呼呼喘氣,將一叢鬍子都吹得飛了起來,心中暗笑:“是你輸了給我,可不是鋼杖輸了給木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