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著說,高個兒約翰,”摩根說,“另有彆的幾條。”
“他們返來了。”說完,我從速回到本來的位置,免得他們發明我在偷看,這將有損我的莊嚴。
“好吧,現在我來一一答覆這四條。你說這趟買賣之以是搞砸,都是因為我,是不是?你們在一開端就曉得我的籌算,你們也曉得,如果都遵循我的籌算去做,那麼明天早晨我們早就回到‘伊斯帕尼奧拉’號上了,一小我都不會死,穩穩鐺鐺的,並且我包管金銀財寶多到能將船艙填滿!但是,到底是誰壞了我們的事?是誰逼著我這個由你們選出來的船長提早脫手?是誰在我們登陸的第一天就把黑券塞到我手裡,弄了一出鬼把戲?啊,這出鬼把戲我還要跟著你們一起演出,還真像倫敦城外正法船埠上,那些脖子上套著繩圈跳舞的海員玩的把戲。你們說,這到底是誰領的頭?是安德森、漢茲,另有你布希·梅裡!在這幫隻會惹是生非的傢夥中間,隻剩下你還冇有掉到海裡去餵魚。要我說,這趟買賣之以是搞砸,就是壞在你們幾個手上!而你這個該死的傢夥,竟然還厚著臉皮想謀權篡位當船長。老天在上!冇有比這更荒唐的事了!”
西爾弗猛地跳了起來,用一隻手撐住牆麵,嗬叱道:“布希,我可要警告你一句,你若再敢嚕囌一句,我就跟你決鬥!如何運走?我如何曉得如何運走?倒是應當問問你們—你和彆的那些隻會瞎嚷嚷的廢料把我的船給弄丟了!不過話說返來,問你們也冇用,甲由都比你們要聰明。要記著,說話要講點兒規矩,布希·梅裡,不要等我教你,彆忘了我說的話。”
“是狄克的。”一個海盜說。
“要颳風了,吉姆。”西爾弗說。現在,他對我的態度已經非常友愛和密切。
這是一枚銀幣大小的圓紙片。一麵是空缺的,一麵印有筆墨,因為它本是《聖經》的最後一頁。在印有筆墨的那一麵,是《啟迪錄》的最後幾節,我還在本葆將軍旅店時,對此中一句印象特彆深切:“城內無狗和殺人犯。”有鉛印筆墨的這一麵用炭塗過,染黑了我的手指頭;空缺的一麵用炭寫著“下台”兩個字。多年今後,我始終儲存著這件記念品,但上麵的字已冇法辨認,隻剩下一些像是指甲刮出來的陳跡。
“獲得了輿圖當然很好,”布希說,“但是我們冇有船,如何運走金銀財寶?”
“當然有事理,”廚子說,“你們把到手的船給弄丟了,而我找到了寶藏,究竟是誰更有本領?現在我宣佈辭職,不乾了!你們情願推舉誰就推舉誰。我早就受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