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海德先生吧?”
“唉,說如許的話未免不太安妥。”厄特森說。
“確切。”海德先生說,“我們熟諳能夠有效處。既然如此,我能夠趁便把我的地點奉告你。”接著,他給了狀師索霍區的一個街名和門商標。
“傑基爾先生不在家,你是見不到他的。”海德一邊說,一邊把鑰匙插進鎖孔。俄然,他頭都不抬地問道:“你是如何曉得我的?”
那天早晨,厄特森先生悶悶不樂地回到他獨居的家中,用飯的時候一點兒食慾都冇有。遵循禮拜日的常例,他吃過晚餐後會到火爐邊坐上一陣子,瀏覽桌子上放著的一本有趣的神學著作,直到四周教堂的鐘聲響過十二下,他纔會結壯地上床睡覺。但是這一天,剛吃過晚餐,他就帶著一支蠟燭走進了他的辦公室,然後從保險箱最隱蔽的角落取出一份檔案,檔案的封套上有“傑基爾博士遺言”的字樣。他坐了下來,緊皺眉頭開端研討檔案的內容。
“我看到你正要進門。”狀師說,“我是傑基爾博士的老朋友,名字叫厄特森,住在貢特街,我想你應當傳聞過。可巧在這裡見到,我想你會讓我出來的。”
“我有一件事請你幫手,不知是否能夠?”厄特森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