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繹未再問甚麼，行到醫館外，向等待在外頭的高慶扣問著甚麼。楊嶽則回到楊程萬身邊，低聲奉告他外頭的景象。

說到此處，她本身已是樂得合不攏嘴，與陸繹的麵無神采相映成趣。

沈密解下布條，觀其色，嗅其味，眉頭緊皺，叮嚀醫童道：“把天王解毒丹拿來，再拿外敷的紫草蜜膏。”

醫童領命而去。

“在城郊小茂山腳下的天王廟裡，我們是給廟裡和尚送菜的，出來以後才發覺不對勁。”傷者似驚魂不決，“廟裡的和尚不曉得還在不在……”

楊嶽尚一頭霧水，今夏笑眯眯地捅捅他：“等吃完了，我們也到湖上逛逛去。”

“俄然冒出個乞丐爺爺，擱誰身上估摸著都冇法衝動，何況陸大人這等身份。”楊嶽直點頭，把今夏按下來用飯，“夏爺你還是消停會兒吧。”

“莫聊閒篇了，”楊程萬正色問道，“夏兒，你真冇見到翟蘭葉？”

“是親兄弟？！”高慶忍不住道。

今夏橫了高慶一眼，持續道：“他的爺爺，和您爺爺的爺爺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