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來,能夠你們不信――”時雍把詔獄裡為本身殮屍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說了,又把一些隻要時雍和他們纔會曉得的舊事說了出來。
燕穆眼裡閃過一道暗芒。
一個坐在輪椅上,一個扶著輪椅。坐在輪椅上的是南傾,他在那日的廝殺中被砍斷了一條腿筋,錯過了醫治,那條腳便廢了。扶輪椅的是雲度,也是那日傷了眼,今後不見光亮。
出去的時候,是烏嬋陪著她,燕穆冇有送出來。
烏嬋臉上一片安靜,漸漸走近。
“啪!”烏嬋撲滅油燈,拎在手上,朝時雍偏了偏頭,“請進。”
“雲度,南傾。還不快過來見過主子的義妹。”
時雍掐了掐手心,頭有點暈。
燕穆眼角彎了起來,“既然主子把身後事拜托給了你,我們天然唯你馬首是瞻。”
烏嬋看他眼神熾熱,內心有些衝動,“人多嘴雜,我們下去再說吧。”
時雍欲言又止,千言萬語不知從何提及。這前塵舊事太長,經曆又過分古怪,說與誰能信呢?
烏嬋的娘身後,她便帶著烏家班展轉唱戲,直到碰到時雍,去雍人園唱第一次戲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