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雍看著那條通往地下的路,沉默好久才邁開步子。
“能奉告我,這是為甚麼嗎?”
“故交來了。”烏嬋沉聲。
“容我想想。”
夜深人靜。
烏嬋的娘身後,她便帶著烏家班展轉唱戲,直到碰到時雍,去雍人園唱第一次戲――
燕穆說:“主子身前留下的商號銀樓,明裡的都被官府抄了,暗裡的都還好好運營著。我們雍人園雖不敢說富可敵國,讓他們做幾場惡夢倒也充足。現在兀良汗和南晏大戰期近,我等……”
燕穆道:“說來好笑,那日夜審後,幾個看管的錦衣衛吃醉了酒,牢門忘了上鎖――厥後我左思右想,都感覺此事有詐,怕是他們布的局,以是一向不敢來找你,直到聽聞主子的死訊。”
“你們此後有甚麼籌算?”
“燕穆?你冇死?”
時雍之前來過烏家班,熟門熟路。
“是你,對不對?是你返來了?”
烏嬋臉上一片安靜,漸漸走近。
時雍心下微驚,看著她。
“你們怎會在此?”本來覺得已經離世的人竟然好好活著,她有些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