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這句話,申時行驀地住了口,警戒的四下看了看,琴房和內院空無一人,申時行寂然的坐回到椅子上。
說完那句話以後,楊思塵就告彆而去,今後也不登門,還是申時行主動派人相請,這纔回轉。
“三日內儘管清算東西,不要見一個外人,你的妻兒家小也要看好,對外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,砍頭滅族的罪名也不是安不上,申保,你領兩個信得過的去這楊家看著,出去吧,本官心煩!”
常日府中高低人等都曉得,這位豐神如玉的楊先生是極得老爺看重的,就算這四品官員都要客氣對待的申府管家也都對楊思塵恭敬的很。
楊思塵平素的平靜已經消逝不見,向後猛地退了兩步,那四十出頭的管家行動比平時快了很多,直起家一把抓住這楊思塵的手腕,咬牙低聲罵道:
“思塵,你口口聲聲說聖賢事理,本身卻做下了這般的醜事,唉,本官知人知麵,到底還是看錯了人啊!”
申時行抬手阻住,把桌子上的玉牌拿起,直接丟到了楊思塵的麵前,玉牌立即摔成幾塊,申時行冷聲說道:
主家的女人,她身上的玉牌呈現在一個外人,還是一個成年男人的身上,這代表著甚麼,大師都懂,楊思塵更加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