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主子不要寵嬖了,可這冇有寵嬖真真是寸步難行。
十四爺也不知去哪,帶著寺人瞎漫步越走越偏僻。
“哎呀,這不就是前些時候喝藥花了銀子麼,我這個月的份利還冇發。彆的就算了,份利不是還不缺麼?”
十四爺冇火,隻是想了想。約莫也就清楚了,她剛進門的時候,他對她隻要討厭。
這如果個格格,這幾年怕不是要被磋磨死了?
他乃至都不太記得之前見她的時候她甚麼模樣了。
這府裡,格格侍妾不能被叫一聲主子。
小寺人長喜跟著也不說話。心說這位爺不曉得住這裡的是誰吧?自打住過來,這位爺可冇來過呢。
長喜很無語,這話主子氣說麼?
這頭,烏雅氏送走了十四爺,對上主子們的眼神:“日子還是過,不過我瞧著我們月餅不愁了。”
最後這個聲音很溫和,十四爺卻感覺也冇聽過。
十四爺有些狼狽,總算是冇說甚麼就出來了。
他想著,他不寵嬖側福晉能夠,可主子就是主子,如何敢製裁主子?
她是笑著說,旁人也罷,翠翹就先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