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紅蓮……紅蓮……”墨蘭臉漲的通紅,怯怯的望著紅蓮,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。
秦氏向她瞪眼,咬牙道,“雲歡,這個時候,你總不會護短吧?”
秦氏張口結舌,點頭道,“不!如何能夠?必然是通同好了的!”
墨蘭謹慎翼翼的瞧了她一眼,才低聲說道,“奴婢本來隻是感慨老爺堂堂相國,卻至今無後,紅蓮姐姐她……她便說,便說奴婢想……想嫁人了,晚了怕……怕也無後……”
兩邊婆子一聽,挽袖子就要上前。阮雲歡眉頭一皺,喝道,“慢著!”
紅蓮漲紅了臉,低聲道,“奴婢隻是和墨蘭mm暗裡裡談笑,那裡曉得會被人聽了去!”言下天然是說錦兒偷聽。
這話說的結結巴巴,羞羞答答。阮雲歡“嗤”的一聲笑了出來,橫了紅蓮一眼,嗔道,“紅蓮,你一個女兒家,說的甚麼話!”內心卻悄悄點頭。上一世的墨蘭,固然忠誠不足,卻機靈不敷。這一世,她將本來的墨蘭留在順城,卻挑了現在這個,仍頂上墨蘭的名字。
“她如何樣?”秦氏趕著詰問。心底嘲笑,阮雲歡啊阮雲歡,明天撤除了紅蓮,就像斷去了你一條手臂,就算惹怒了程禦史,也值了!
阮雲歡驚詫的望向阮一鳴,說道,“爹爹可聞聲了,紅蓮清楚說的是‘古井衚衕五十三號’,錦兒恰好說甚麼‘古井衚衕三十五號’。紅蓮說‘大呆的兒子已經八歲’,錦兒卻說‘爹爹的兒子已經八歲’。紅蓮說‘這個月交租’,如何錦兒又說甚麼‘住著月嬌’,不知月嬌是誰?”
“墨蘭,不準說!”紅蓮低喝,回身瞧向阮雲歡,說道,“是我們姐妹之間的談笑之辭,當不得真,大蜜斯,你曉得奴婢不會隨便辟謠的!”
紅蓮本來垂著頭,一聽這話猛的抬開端來,說道,“錦兒,你這可不是血口噴人?甚麼老爺的兒子八歲,清楚是墨蘭提及大呆的兒子已經八歲,她和小呆卻不知幾時才結婚,我方笑話她想要嫁人。我們姐妹之間的私話你偷聽了去也就罷了,如何還添油加醋,這般平空歪曲?你安的甚麼心?”
阮雲歡挑眉,好笑的望著她,淡道,“那依母親說,是紅蓮、墨蘭用心說出‘古井衚衕三十五號住著月嬌,兒子已滿八歲’如許的話,令錦兒聽了去?又來向母親稟報?”
墨蘭神采微變,昂首向阮一鳴瞧了一眼,呐呐道,“是……是奴婢妄議主子,奴婢再也不敢了!”這話固然說的心虛,天然也是承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