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手頭寬裕,因與老鴇子勾連,便常來院中走動,這才傍上柴世延,這廝彆瞧本領冇有,倒是個嘴頭子聰明,□專揀好傳聞,巴結拍馬工夫好,因常伴著柴世延吃酒取樂,一來二去便跟柴世延好成了一個,隻這廝是花子根兒,手腳不穩,常常來院中走動,不定就丟了甚麼東西,便董二姐這些粉頭都瞧不上他,希冀他做這個牽頭,冇得吃你個底兒朝天,也不準成事,讓他說和,倒不如另尋旁人好。
這董二姐頗生幾分姿色,院中數不得第一,也算拔尖,且精彈唱,通曲詞兒,善雙陸,周養性早睃眼中,卻礙於春妹不好疇昔,今兒可巧趕上春妹身上不好,奉侍不得。
二姐唬了一跳忙道:“入得奴裡頭鑽心疼呢,且好歹顧恤奴一回纔是。”
雖有些荒唐,倒是個有大本領,祖上留下一份家業,手裡得一手好錢使,若能讓他納進府去,吃香喝辣,畢生有靠,還愁甚麼,兼,柴府裡大娘子好性兒,不大短長,如果那等容不得人潑婦,或是麵上帶笑,手裡使刀,她出來哪有命,便是如許才安妥。
第二年請人說媒,娶了臨縣裡小我家女人進門,誰知不過半年,好端端吊頸死了,為了這個,那孃家寫了狀子告到衙門裡呢,是周家暗裡使了錢,又給了哪家二十兩銀子,纔算按下此事。
思來想去便惦記上了柴世延,隻常日柴世延雖也院中來往,本身卻苦偶然服侍之機,內心暗急,思來想去卻讓她想出一條計來。
後他爹孃又得了小子,取名存壽,正巧他叔叔從宮裡出來,膝下無靠,便把他過繼了去,他叔叔宮裡待了大半輩子,又是禦藥房裡當差,謀了不知多少好東西,一總拉了家來,使銀子縣前買了兩個前頭兩進,背麵一進院子打通,成了個三進宅院,整修劃一,叔侄兩個搬了出來。
“適宜,適宜,怎不適宜,恰是你倆好,這肥水纔不落外人田。”說著摟她懷,伸出舌去與她咂了砸,砸出了火,隻覺胯,下,如火龍普通熱燙,那裡還能忍得,抱她進屋,未及入帳,床榻邊上便剝了衫兒裙兒下去,隻見白嫩嫩花朵兒普通身子,哪還顧得進帳,就著榻沿把她兩腿兒舉臂彎,入將出來,一氣兒狠捅,那裡另有半分惜香憐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