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帷香濃_75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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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娘歎道:“若他這番還不至心悔過,兄妹之情便再念不得,由著他死活便了,玉娘再不睬會,若他知改過,也對得起陳家祖宗了。”

他一句話卻惹那小生住了腳,立門前冷冷瞧著他道:“你說那裡是院中?”

柴世延如何不知他想說甚麼,勾了本身府裡丫頭,內心還惦記取要銀子,這便宜可不都給這廝占全了,隻他這會兒去了,倒免得本身再操心機趕他,本身府裡,終是縮手縮腳不得發揮,出去了纔好使手腕。

柴世延讓他坐炕上,使琴安篩了一壺酒來斟滿兩杯道:“這些日子為著縣外園子,倒忙不成開交,一向不得空與你吃酒,今兒從陳府裡得了好酒,陳大人道是京裡頭送過來,與了我兩罈子,恰好你我兄弟一處裡吃個利落,來,來,勞煩弟幫著清算花圃,哥先敬你三杯。”

阮小二如何敢受,忙立起來吃下三杯,重坐下才道:“正有一事要與哥商討,再有三五日,花圃子便清算安妥,弟這一貫未曾家去,想著一會兒家去便了。”

柴世延恨聲道:“倒不想是個吃裡扒外狼心狗肺東西。”火氣上來莫頭便要往外走,給玉娘一把拽住:“那裡去?”

小廝捂著臉退出門外,暗道本身不利,想那小荷既給柴府大娘發落出去,二爺跟那丫頭奸,情那裡還藏得住,說不定早給人曉得了,不然好好尋媒婆子來何為,想來爺必定也曉得這般原因,不然這滿肚子邪火又怎會發到本身身上。

內心這麼想著,路上便又摸索問了福安一句:“怎不見安然?”

這小廝怕捱打,那裡敢辯白甚麼,牽著馬往河邊兒去了,剛走到河沿邊上,阮小兒便瞧見側麵一戶人家,雖門麵不大起眼,門上卻挑著紅燈,這阮小二醉眼昏黃還隻當是哪個院中,便睃眼瞧疇昔。

柴世延不聽便罷,聽了禁不住怒從心頭起,常日與阮小二幾個吃喝耍樂,當朋友訂交,卻積下些友情,趕上本身府裡修花圃子,一是尋不得個秘聞聰明人盯著,二一個,也想著汲引阮小二得幾個閒散銀子花用,就憑阮家那家底兒,早不給他糟蹋光了,幫著本身修了花圃,那裡少得他好處,倒未曾想他倒勾上了本身府裡丫頭,還是上房院裡小荷,這是本身未收了小荷房裡,若收了,成了甚麼,常言道奸,情出性命,董二姐不就是例子與周養性勾起來,便要暗害本身性命,怎不知小荷就是第二個董二姐。

玉娘知他擔憂本身腹中胎兒,點頭應了,話說到這兒,玉娘想起小荷事,遂與柴世延說了來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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