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日掃聽柴世延去兗州府給府衙大人做壽,一吃起酒來不定要鬨上一宿,恰是給本身留空,早早使小廝牆下放下個梯子,內心百爪撓心般盼著入夜,好輕易天氣黑下來,估摸著柴府上了二門,周養性換了一身玄色衣袍,下襬塞腰間,蹬梯子上了牆頭,先伏牆頭往柴府這邊扒望了一會兒,黑黢黢辨不清個東南西北,半日方辨出玉娘所上房所。
周養性聽了不平,越加狠弄,隻入董二姐,小嘴裡叫喊一聲比一聲兒緊,直待美處,周養性泄她身子裡,才放開她。
周養性想起那丫頭白屁,股,早便動意,如何不依,下了榻去了外屋炕上,按著那丫頭成了事,拿狠話恐嚇一番,又從本身荷包裡尋出一塊銀子與她買花戴,見那丫頭應了,才放了她,仍回屋裡,摟著董二姐又弄了一番,歡樂處倒不知夜長。
周養性見她早脫了衣裳,上頭隻穿了大紅肚兜,下頭翠綠兒綢褲兒,暴露兩隻烏黑膀子,青絲拖身後,燈影下眉眼含情,雖比不得玉娘姿色,卻也勾魂攝魄。
這一番卻轟動了屋裡董二姐,董二姐現在悔甚麼似,當初還道進柴府吃喝不愁又得男人寵,是個好成果,才千方百計使手腕去勾柴世延,不想熱乎冇幾日便丟開了,進了府更加連男人麵都見不著了,前些日子前頭住著,還能倚門望望,跟外頭小廝嘲戲幾句,卻不知怎把她挪到了這背麵僻靜院子來,成日連小我影兒都不見,便故意去勾柴世延也冇法兒。
董二姐聽了呸一聲道:“提及這上頭工夫,你比他還差些,隻他是個冇情義狠心賊,這些日子麵兒都不見,哪乾得功德,倒便宜了你這行貨。”
周養性哄他叔叔說,再買兩個絕色識情味丫頭服侍,他叔叔歡樂上來,拿出二百銀子梯己與他,周養性又東湊西湊弄了一百兩,共和三百兩銀子典下了徐家宅子,令人大略清算清算便搬了出去,叮囑小廝不從大門走,隻從側麵角門收支,倒像做賊普通,搬出去幾日,外人也不得知,還當是個空宅子呢。
那董二姐久況之人,正思惟著男人,周養性既來了,又是老相好,被他摸了幾把,早便轟動春,情,浪起來,那還顧得身份,隻想那之事,得個暢纔是。
董二姐一聽,扔了手中剪子,忙去案頭掌燈拿過來,就著燈影一瞧,可不真是周養性,才大鬆了口氣,一屁股坐榻上,撫了撫胸口道:“殺人賊,莫不是想嚇死奴。”忽想不對,瞧著他道:“深半夜你是如何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