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帷香濃_3為今之計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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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然出門來,還不由撓頭,娘夙來是個冷性兒,便跟爹婚之時,也少有本日這般神采,瞧眼色,倒似要攏爺性兒呢。

常常思及此,鄭桂兒常自咬牙,本身這麼個模樣兒,這麼個身材兒,竟連個粉頭都不如了,又兼幾次瞥見柴世延,身穿潞綢直綴,頭上戴一頂瓦楞棕帽,□騎一匹高頭大馬,打從門前過,觀之麵龐俊美,身姿魁偉,更加勾鄭桂兒春情懵懂。

安然心道,便捱了也得去,邁腳進了院,至窗下,附耳聽得裡頭淫,浪之聲不斷,便也冇吱聲,隻窗下候著……

想男人哪個不好色,隻生再好模樣,末端還不是要炕上見真章,常日沉穩端莊還罷了,若床笫當中也如此,豈不無趣,何況,爺是如何人,自翻開了葷,哪院中未曾去過,梳攏了不知多少粉頭,風月場裡練就一身本領,哪會中規中矩。

玉娘卻道:“若納妾怎不納個良家女子,雖柴家不是那等勳貴之族,納個粉頭為妾,也不大入耳。”

故此戰戰兢兢進了後宅,至上房院外間,見了玉娘跪地上磕了頭起來,揣摩著謹慎應對,玉娘略掃了他一眼道:“喚了你來,隻因有一句話要問你。”說著,頓了頓才道:“你家爺果然去了院中?”

家裡雖有妻房,那大娘子卻慣有個好性兒名聲,納了兩房妾,一房是本來身邊服侍丫頭,收房裡,年前又納了院中董二姐,統共三房服侍著,那大娘不過一個安排,丫頭也早煩厭,倒讓個粉頭拔了頭籌。

玉娘那裡耐煩,把手裡纏枝蓋碗放炕桌上,一聲輕響,安然不由抖了抖,忙叩首道:“娘饒了主子,主子說便是了,燈節那日,主子跟著爺去觀燈,街當正趕上高家那孀婦,一來二去便有了來往,爺不叫小說與娘曉得,怕娘曉得惹氣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安然家來,按著爺叮嚀奉告了秋竹,不想這會兒娘喚他去,內心曉得,娘是個端莊人,瞧不上爺外挑弄婦人廝混,那高家孀婦之事,若被娘曉得,待爺家來,說不得一頓板子落身上。

玉娘不由悄悄嘲笑,惹氣?那廝做下如此下作之事,還曉得惹氣,若不是曉得她哥嫂虎狼之心,玉娘恨不得這會兒豁出去,與柴世延和離,旁處尋個妥當之處,自清淨好,隻現在卻無他路可走,為今之計,需為本身細細策劃早做籌算。

雖心慕已久何如不得機遇靠近,不想卻燈節上遇見,那裡肯放過,便把那手裡帕子冒充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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