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世延聽了結不惱,笑著伸手把她按身下,笑道:“現在倒更加伶牙俐齒起來,不過問了一句逗妙語兒,倒招惹來你這一番夾槍帶棒之言,隻任你如何說,這會兒倒是明白了,姐姐內心著緊著弟弟呢,吃那些人味兒了,隻姐姐若依順讓弟弟弄上一回,便外頭多少婦人能放進眼裡去,不是每回姐姐都鬨疼,驚得我不敢使手腕,倒不得趣兒。”
柴世延這廝不知甚麼時候早把她中衣脫了,錦被下一雙大手,伸她肚,兜內,忽而揉搓那兩團嫩,乳兒,忽而撫弄她腰身。
想到此,玉娘不由恨上來,那裡會聽他蜜語甘言,這廝是個嘴裡生蜜,各式好話兒說出來,甚麼淫,婦都勾手裡,當她是那起子淫,婦不成。
玉娘聽了內心也知,先前伉儷冷下,與她怵怕這事兒有些連累,她娘去早,當年爹許了柴府婚事,結婚前,雖尋了個老婆子與她說那些,想她閨中女兒,何曾曉得這些,聽個影兒便臉紅不可,那裡敢仔諦聽,那婆子說也含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