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帷香濃_10半推半就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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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口兒正這兒膠葛,忽聽外頭有響動,玉娘倉猝推了他道:“甚麼時候了,還這般混鬨,下人瞧了像甚麼話?”

玉娘不知他如何去了董二姐哪兒,卻未過夜,想董二姐本是粉頭出身,風月場裡出來,是有哄男人本領,若論姿色,卻也不算特地拔尖,卻不知使瞭如何手腕,勾住了柴世延,任本身當日如何必口婆心勸他,也無濟於事,執意要納董二姐進府,現在想來,她與柴世延漸次冷下,乃至於厥後相互連話兒都不說一句,追到根兒上,仿似是從董二姐進門時啟事,後高家那淫,婦也納出去,兩個狐媚子,勾著柴世延成日荒,淫無度,白等死了這上頭。

玉娘聽了內心也知,先前伉儷冷下,與她怵怕這事兒有些連累,她娘去早,當年爹許了柴府婚事,結婚前,雖尋了個老婆子與她說那些,想她閨中女兒,何曾曉得這些,聽個影兒便臉紅不可,那裡敢仔諦聽,那婆子說也含混。

隻這會兒,不知玉娘如何開竅了,明顯一樣話兒,現在她說出來,卻帶著那麼股子嬌媚,不但不討嫌,反而勾柴世延一顆心麻酥酥癢癢。

玉娘暗道,你曉得甚麼疼人,若知疼人,本身又怎會落得那樣一個了局,隻想著今後,也不好再推,熄了燈,躺帳內。

柴世延道:“姐姐這薰甚麼香,倒勾爺一宿未睡。”

卻湊到她耳邊歎口氣道:“怎偏生身上不利落,這幾日可不要饞死爺。”放了她起來,被下與她穿妥肚兜中衣才喚人出去。

玉娘那裡敢再擔擱,隻得紅著臉瞪了他一眼,不大甘心點點頭,這一眼卻嬌媚非常,柴世延忍不住低下頭去,親她嘴上仍不敷,伸了舌頭出來與她砸了半晌兒,聽得外頭秋竹又問了一聲,才依依不捨放開她。

待施禮進了洞房,坐喜床行,她內心還怕不可,柴世延出去時候,已吃了不知多少酒,醉裡便把她按身下,腿了衣裳便入將出去,把她疼幾乎兒冇昏死疇昔,卻這廝醉中哪知個輕重,不定把她當外頭那些粉頭了,直折騰了足一宿,次日給公婆敬茶,都有些走不得,兩條腿兒一個勁兒顫抖,勉強撐著才全了禮,未令人笑話了去,實在怕了那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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