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現在想起來,當時真是太傻了,與揮兵進入洛陽,掌控大漢朝堂這麼個大好處比擬,奉誰為主有甚麼乾係呢,歸正到時候,大師既保住了命,又都有好處可拿。
郭太和郭汜一樣舉碗齊眉,非常嚴厲地說出一樣的話,再喝下血酒。
這句話,聽在李傕和郭汜耳裡,不吝於當頭棒喝。
“郭兄的意義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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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次,李傕和郭汜冇有互換眼神,就已捕獲到郭太話語中的深意,沉吟之際,郭太的聲音又已響起。
這類感受,光是想一想,就不由得讓人血脈噴張,衝動不已。到得當時,莫說司徒王允,就是堂堂的大漢天子又如何,還不是一樣得乖乖聽話,不然,想要坐穩皇位?冇門!
如此美好的遠景,稍稍想一想,三人還是非常明智地回到實際中來,現在行事細節已經敲定,獨一完善的,就是三人之間的相互信賴題目。
這條路,李傕和郭汜不是冇考慮過,可顧慮重重下,根基大將此當作備選,不然,他們早就在張濟結合世人上書時,就發起這麼乾了。
一聲令下,帳外親兵送來酒碗和美酒,李傕先倒上一碗酒,而後率先拿起小刀,左手握住,稍稍用力一拉,鮮血立時自掌緣處流出,會聚成滴,滴落在碗中酒裡,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血花,慢悠悠地飄散開來。
“哦?!”
李傕和郭汜現在都不再是朝廷命官,與郭太一樣,是手握雄師的白身,郭太如此稱呼,天然是在凸起二人手中的兵權。
沉吟半晌,李傕皺眉問道:“洛陽城堅,又有徐榮率軍駐守函穀關,即便合兵一處,就能進入洛陽麼?”
郭汜還是抿著嘴,李傕出聲號召郭太就坐,酬酢幾句,即開門見山地問道:“郭兄來此,但是有何貴乾?”
郭太看向出聲的李傕,固然郭汜一向未曾出聲,可他並未對郭汜有涓滴的忽視,每次說話,都是麵向二人所說。
“好!”
瞬息逐步,李傕和郭汜即相互互換過眼神,都從對方眼裡看出濃濃的迷惑,鬨不清楚郭太為何會切身至此。
李傕瞥了郭汜一眼,當即大呼一聲好,郭汜也在一旁肅容點頭,顯是對此發起甚為附和。
而現在兩軍各展所長,郭太賣力翻開函穀關,李傕和郭汜則可在兵臨洛陽城下時,壓服李肅翻開洛陽城門,追求共掌朝政。
李傕和郭汜率軍東去,難過徐榮扼守的函穀關這一關,固然他同屬董卓帳下,之前可冇少受西涼諸將的架空,現在他第一個投奔朝廷,當然不會再與李傕等人同流合汙。郭太率軍東去,打著司徒王允征召的燈號,過這一關倒大有能夠,可想要進入洛陽,就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