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郭太作勢欲走,李傕出聲禁止,一樣站起家來,拱手道:“郭兄有何高見,何不見教?”
郭太和郭汜一樣舉碗齊眉,非常嚴厲地說出一樣的話,再喝下血酒。
“好!”
郭太狀似非常訝異,站起家來,拱手道:“既然如此,鄙人就在此恭祝兩位將軍一起安然,存亡大事,兩位將軍已有定奪,鄙人再多說也屬無益,就此告彆...”
郭太哈哈一笑,見已說動李傕和郭汜,心底裡的歡暢,在臉上閃現無疑,答道:“這天然是可慮之處,不過兩位將軍請看,除開段煨將軍已與張濟將軍合兵西去,胡軫和楊定將軍仍舊屯駐弘農,樊稠將軍仍舊屯駐澠池,都是太尉故將,兩位將軍打出太尉的大旗,他們必會率軍插手,雄師至處,戔戔函穀關,又怎能擋得住。”
“兩位將軍率雄師駐於此地,已稀有曰,可曾決定何去何從?”
疑慮儘去,三人相互之間立時熟絡起來,就在中軍大帳中,低聲商討起行事細節來。
李傕和郭汜率軍東去,難過徐榮扼守的函穀關這一關,固然他同屬董卓帳下,之前可冇少受西涼諸將的架空,現在他第一個投奔朝廷,當然不會再與李傕等人同流合汙。郭太率軍東去,打著司徒王允征召的燈號,過這一關倒大有能夠,可想要進入洛陽,就難了。
“哦?!”
但是現在想起來,當時真是太傻了,與揮兵進入洛陽,掌控大漢朝堂這麼個大好處比擬,奉誰為主有甚麼乾係呢,歸正到時候,大師既保住了命,又都有好處可拿。
瞬息逐步,李傕和郭汜即相互互換過眼神,都從對方眼裡看出濃濃的迷惑,鬨不清楚郭太為何會切身至此。
李傕和郭汜現在都不再是朝廷命官,與郭太一樣,是手握雄師的白身,郭太如此稱呼,天然是在凸起二人手中的兵權。
郭太和郭汜也如法炮製,三人將手湊到一起,待鮮血滴得差未幾,整碗酒已呈鮮紅色。
而實際上,李傕和郭汜率雄師緊隨郭太以後,沿途再將胡軫、楊定和樊稠拉上馬,一旦裡應外合攻陷函穀關,便可大張旗鼓地往洛陽鼓譟而行。
這句話,聽在李傕和郭汜耳裡,不吝於當頭棒喝。
說完,他將血酒送至嘴邊,脖子一揚,咕嚕嚕連聲,連喝幾大口。
“郭兄的意義是?”
他們彷彿看到,洛陽城門在他們身前轟然敞開,本來不成一世的大漢朝臣,現在蒲伏在他們腳下,顫栗著,茫然不知所措。
李傕瞥了郭汜一眼,當即大呼一聲好,郭汜也在一旁肅容點頭,顯是對此發起甚為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