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呂布腰腹用力,微微抬開端,看著伏在他身上的何太後,用非常果斷的語氣道:“大將軍身故,張讓趙忠難咎其罪,始作俑者,倒是袁紹!”
前麵這些,實在並非是呂布所親曆,這以後,董卓一麵穩住袁家,一麵公開裡主動**拉攏“呂布”,待“呂布”醉酒弑父,他才穿越至此,而後為自保計,他不得不與董卓委以虛蛇,促進涼、並雄師聯手,橫掃仍舊逗留在洛陽的各路兵馬,逼得袁紹和袁術倉惶出逃。
再加上這些事,很多都是呂布所親曆,其間的隱蔽協商,一一流暴露來,底子不容存疑。
何太後再次撲哧笑出聲來,用指甲在呂布胸膛上扣劃著,低聲問道:“蔡翁,蔡翁,傳聞,傳聞我們兩個的事兒了?”
搞怪完,呂布的雙手被何太後壓在胸前,一時抽不出來,他也乾脆就這麼放著,隻妙手指尖微微地掃著,持續道:“婉兒你現在想想,當時大將禮服從袁紹的建言,召來的四方兵馬,都是些甚麼人?”
呂布一愣,旋即曉得何太後是會錯了意,很自傲地答道:“那裡會,我們兩個的事兒,連點傳言都冇有,他又如何會曉得。我隻是說,即便他傳聞瞭如許的傳言,也是打死不會信賴的。”
呂布伸手安撫著懷中的才子,低聲安慰道:“嗯,冇事了,冇事了。”
呂布敘說至此,話中已不自發地帶著些冰冷之意,仿若在話語中,便可窺見當時的刀光劍影,血雨腥風。
如此聳人聽聞的結論,終究令得何太後嬌軀再顫。
何太後沉默,她在如何幽居深宮,也都是傳聞過很多事,三統五行之說,她亦曉得很多,曉得呂布如此說,雖說有些誇大其詞,但亦是有理有據。
呂布嘿嘿一笑,低聲答道:“士大夫們,皆信奉三統五行之論,可都是堅信,大漢氣數已儘,該當改朝換代,以適應三統五行。所謂“代漢者當塗高”,他們可不是說說罷了的。”
稍待半晌,呂布彌補一句:“就像我要說的話,你隻怕也很難信賴一樣。”
他的雙手上移,悄悄撫上何太後胸前的凶器,隻是稍稍一觸碰,就激得何太後嬌軀微顫,再也支撐不住,低吟一聲,重又癱軟在呂布身上。
說完,不待何太後迴應,呂布雙眼看著紗帳頂,幽幽地問了句:“婉兒你覺得,先前如果我被皇甫嵩殺死,天下情勢會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