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岸兵卒,俱是陣容震天,但隻是隔河鼓譟,壓根冇法接戰。
袁紹哈哈大笑,馬鞭指向河麵,誌對勁滿,道:“通途變通途,公孫瓚妄圖據天時,以抗我雄師,他隻怕千萬冇想到,這裡河麵寬廣,河程度緩,以排筏築橋,快且安穩,充足雄師渡河進犯!”
在此處渡口上遊十裡處,河道寬廣,河中間,有一江心洲,距南岸稍近,距北岸稍遠,公孫瓚已搶先在此江心洲上駐有步兵五百,為的就是製止袁紹雄師自此處偷渡滹沱河。
“渡河!”
這麼寬廣的河麵,他這裡的弓手、弩手,冇法射到劈麵,劈麵的幽州軍也有一樣的煩惱,故而對冀州軍此舉,公孫瓚必然是看在眼裡,急在內心,但是卻無可何如。
相較於其他諸雄,呂布目前的地盤,能夠說是最大的,也是最為安定的,一待完整將河東、河內消化掉,就足以不懼任何人。這個時候,如若貪大求快,開啟與袁紹的全麵戰役,固然仗著與公孫瓚首尾夾攻的上風,能令袁紹疲於應對。
而後續兵力,則通過排筏築成的浮橋,源源不竭地過河,並沿著河岸,往兩翼延伸開來。
自顏良登上江心洲的那一刻起,這裡的爭奪就已宣佈結束,不過半個多時候,五百守軍,就儘數被顏良率軍斬殺,或是被逼迫著跳入滹沱河,往對岸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