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大腿的皮膚比其他處所更加敏感嬌柔,上麵另有一層傷痕。
衛崤幾近是在轉眼之間就想明白了,眸光一沉,快速收緊了手指,力道有些失控,指骨收回了“喀嘣”一聲脆響。
衛崤托掌住她,手上的力道不容小覷,舌尖的行動卻很輕柔,將藥膏舔開,滾燙的鼻息噴薄在皮膚上,在她節製不住顫抖抖的時候,還時不時地用溫熱的嘴唇做臨時的安撫,落下一個接一個悄悄的吻。
薑柚緩了過來,做了一個深呼吸,眼弧微彎,說道:“冇事,冇那麼疼的,我就是剛纔冇有做好籌辦罷了……”
薑柚翻了一個身,軟綿綿的臉頰壓在手臂上,問道:“你去做甚麼了?”
大抵能猜出她的設法,體係持續說道:“主神大人……滋啦……用能量在外層留下了一層庇護罩……滋啦……不過也快了,宿主你,應當也將近遭到影響了。”
薑柚換了一件輕浮的衣裙,呈大字型躺在床上,正盯著青綠色的床帳頂發楞時,俄然聞聲衛崤開門出去的聲音。
話音未落,薑柚就眼睜睜地看著衛崤再次垂下腦袋,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傳來一片濕熱,藥膏混著津液在紅痕上一點一點地塗抹開,他滿身高低,冇有甚麼比唇舌更加矯捷柔嫩了。
衛崤的手一頓,抬起眸子,見她眼中出現心機性的水光,眼底不由得閃過一絲無措,明顯是孔殷又自責,他垂下腦袋去給她吹了吹,清冷的風吹在紅痕上,減緩了火辣辣的痛感,
他在心底暗戳戳地罵了一句,真是個天國裡爬出來的玉麵修羅,還但說無妨?我要敢說不能,感受下一秒你就得把我老頭子千刀萬剮了!
衛崤也冇挽留他,立即叮嚀了緇衣戍衛送他回了南山,若不是放心不下薑柚,擔憂她的身材吃不消,他乃至想親身跟著一起去,不過騎馬馳驅了一天,還是先歇息一晚,再解纜去南山。
她垂下眼睫,指節敲擊的速率變快了些,體係本來就是不法進入,受限諸多,如果想留下,看來破局的關頭就在那條銅幣紅繩上了?
他擔憂會呈現甚麼不測,還是親身去守著比較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