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大腿的皮膚比其他處所更加敏感嬌柔,上麵另有一層傷痕。
她用手肘支起上半身,話一頓,看著衛崤的腦袋埋在本身的腿間,不由得臉一熱,下認識地想要把腿合攏。可剛一有行動,衛崤的大掌就扣住了她的腿,禁止了她的行動,白淨的軟腴從指縫裡漏出來,看起來格外引誘人。
合法薑柚墮入回想的時候,衛崤已經伸手將她的裙角撩起,恰好掩在貼身絲質小褲的上麵一點,暴露了兩條骨肉勻亭、嫩白標緻的腿,內側的兩片紅痕顯得格外刺眼,莫名有一種虐待的美感。
薑柚安撫般摩挲著他的手背,他想的那些,她天然也考慮到了。
除了剛纔眩暈的那一下,薑柚倒是冇有甚麼非常的感受了,隻是在馬背上坐了一天,大腿根磨得難受,剛纔泡熱水澡的時候,她看了一眼,內側柔滑的肌膚紅了一大片,模糊還破了皮。
她冇動,隻轉動了腦袋看疇昔,衛崤已經洗漱好了,鴉羽似的長髮解開來,垂落過肩,如同一泓墨色的河道,身上披著外袍,手裡拿著一個玉瓶,正朝這邊走。
燈光很亮,將他烏黑的眉和長睫都照得根根清楚,淺虎魄色的眸子像是剔透的寶石,內裡含著淺淺的笑意,好似在鼓勵她普通,薑柚莫名有些嚴峻,結結巴巴地問道:“什……甚麼?”
見薑柚還跟條鹹魚似的捂臉躺著,他好笑地拉開她的手,傾身去吻住了她的嘴唇,和順地廝磨了好一會兒,才溫聲說道:“柚柚,快歇息吧,明天還要解纜去南山。”
衛崤的手一頓,抬起眸子,見她眼中出現心機性的水光,眼底不由得閃過一絲無措,明顯是孔殷又自責,他垂下腦袋去給她吹了吹,清冷的風吹在紅痕上,減緩了火辣辣的痛感,
見她麵色緋紅,衛崤也冇用心逗她,起家去細心漱了口,纔不慌不忙地走返來。
體係滋啦滋啦地說道:“不……滋啦……曉得啊,在這個天下裡……滋啦……我的好多服從都被……滋啦……限定利用了。”
衛崤也冇挽留他,立即叮嚀了緇衣戍衛送他回了南山,若不是放心不下薑柚,擔憂她的身材吃不消,他乃至想親身跟著一起去,不過騎馬馳驅了一天,還是先歇息一晚,再解纜去南山。
這段時候裡,係同一向都很溫馨,鑒於它平時追劇的時候也是如許冇有存在感,加上又比較忙,以是薑柚也冇有發明甚麼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