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熱的、柔嫩的、清甜的。
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,薑柚瞥見了一張墨痕陳腐的紙張,模糊還能聞見墨香,看起來已經在這內裡放了很長時候,筆跡非常端方,筆鋒禁止,內裡藏著無儘的纏綿與澎湃的愛意。
滾燙的大掌如願以償地掐住了纖軟的腰肢,不是簡樸的細瘦,有著標緻有力的線條走向,盈盈一握,被苗條如竹的手指直接攏住,隔著薄薄的布料,指腹在腰窩上愛不釋手地摩挲著。
這個吻衛崤等了三年,想了三年,無數次地夢到過,但是都比不上這個滋味。
衛崤有些嚴峻地應了一聲:“如何了?”
在這個冷夜裡,他們依偎在一起,這張小小的床榻彷彿成了一方獨立的小六合,固然兩人的身上都落了細汗,但是暖暖的體溫烘著相互,顯得非常舒暢。
她之前無聊的時候學過偽聲術,固然達不到“京中有善口技者”的境地,但簡樸變更一下聲線是冇有題目的,聲音聽起來方向中性,少年感實足,乾清乾淨的。
“就是俄然想起來。”薑柚用心使壞,伸脫手,指腹在他的下唇上壓了壓,慢條斯理地來回蹭了蹭,說道:“彷彿欠了你甚麼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