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柚微淺笑了笑,說道:“那就用膳吧,多謝你了,兄弟。”
“柚柚乖,把嘴伸開。”
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,薑柚瞥見了一張墨痕陳腐的紙張,模糊還能聞見墨香,看起來已經在這內裡放了很長時候,筆跡非常端方,筆鋒禁止,內裡藏著無儘的纏綿與澎湃的愛意。
“嗯。”衛崤平躺在床榻上,攥緊指骨,心跳快得差點從喉嚨跳出來,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:“翻了個身。”
“就是俄然想起來。”薑柚用心使壞,伸脫手,指腹在他的下唇上壓了壓,慢條斯理地來回蹭了蹭,說道:“彷彿欠了你甚麼東西。”
衛崤還冇來得及有行動,下一秒,薑柚就把手從中衣裡抽了出來,眼睛逐步適應暗中,他瞥見了她手裡拿著的東西,是一卷紅色的布條,被一折一疊,放到了中間。
嫩滑得像豆腐一樣,他吮吸得猖獗,幾近要吞噬出來。
每一張都寫得很當真,應當是衛崤的讀書條記,將紛繁龐大的質料扼要而精準地提煉出來,深切發掘出了此中的深層涵義與本色,舉一反三,加強影象。
挑逗一時爽,過後火化場,腰間的觸感又燙又癢,唇舌被緊緊纏住,津液在其間被牽成含混的細絲,黏膩又潮濕,薑柚避無可避,被逼得眼角都出現了濕意,有些接受不住,悄悄嚶嚀了一聲。
他們對兩人共居一帳的行動還挺詫異的,大師都說,將軍是那種,疆場上能與兵士同生共死,但是暗裡裡自我領地認識很強,不喜好彆人隨便靠近的人,在邊陲呆了三年多,還冇見誰住進過他的營帳。
他伏趴在她身前,個子超越一米九,高大的骨架上覆有一層緊密均勻的肌肉,滿滿的壓迫之感,像極了一頭暴露鋒利獠牙的野獸。
薑柚的身材落進了他的懷裡,隻穿戴一件薄薄的中衣,軟乎乎的、嫩生生的,像是膏脂捏的普通,撞得他悶哼一聲,身上湧起一陣更加難受的燥鬱,血液沸騰到了脊髓發麻的境地。
這是單人床榻,加上衛崤生得高大,和衣往上一躺,就顯得有些擁堵了,他睡在外側,默不出聲地往外移了移,側躺著身子,騰出更大的空間,以便薑柚能睡得更舒暢一些。
她拿起來看了看,深覺對勁,把墨跡晾乾後,把這張紙又夾回了書裡。
衛崤翻身將薑柚壓在身下,他聞聲本身的聲音在夜色中響起,降落含混,看似是溫情的誘哄,實則含著粉飾不住的佔有慾和侵犯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