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。”她和順地提示道:“再過些日子,就是太後的生辰了,這些天你好好養著,到時候,來宮裡陪姨母住幾天。”
薑柚乖乖地點了點頭。
“這還是皇上新犒賞的狐裘呢。”丁香笑著說道:“娘娘也太心疼蜜斯了。”
送走衛崤後,薑柚持續留在昭陽殿,一向到用了晚膳才分開,純貴妃本想留她過夜,但又怕薑老夫人擔憂,加上她大病初癒,還是呆在家裡更好。
“七殿下請坐。”純貴妃叮嚀道:“還不快給殿下上茶?”
走了不曉得多久,隻能感遭到轉來轉去的,內裡也逐步溫馨了下來,迷含混糊的薑柚猛地展開眼睛,睡意全消,她摸索著喚了一聲:“長依?”
衛崤微微點頭,保持著淺笑,溫馨地站在中間,低垂著眉眼,從她的角度看疇昔,莫名有一種溫馴溫和的感受。
“七殿下”、“不是他”、“我本身摔下去的”。
薑柚本能地發覺到了傷害,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。
明顯是同以往類似的一張臉,類似的笑容,類似的態度,看起來卻非常紮眼,算來,從落水被救起的當時候起,這小兔子就變得討喜了很多,
嗯,看模樣是在替他討情?
“貴妃娘娘言重了。”衛崤矜貴地端坐著,手裡抬著茶杯,慘白苗條的手指搭在茶蓋上,暖和地說道:“不過是個小玩意兒,薑蜜斯喜好就好。”
薑柚冇動,在腦海回想了一下,原身固然脾氣放肆,但還是挺有分寸的,直白點說就是欺軟怕硬,並不敢招惹那些真正有權勢和職位的人,而此人丁中的“主子”,有才氣安排這一出,想必在皇城裡的職位不普通。
純貴妃嗔了丁香一眼,捏了捏薑柚臉上的軟肉,打趣道:“好了好了,這句話你明天都說了八百遍了。”
小女人梳了雙髻,隻纏著紅色的絨毛球,皮膚奶白,臉頰鼓鼓,像極了一隻肉乎乎的小兔子。
這肩輿也停了下來,穩穩落下,一道降落陌生的男聲在轎外響起:“薑蜜斯,彆擔憂,你的侍女無事,煩請移步,我們主子有請。”
無人迴應。
衛崤勾唇一笑,抬手按在玉佩的另一端,冰冷的指尖恰好抵住薑柚的,蜻蜓點水般,一觸即分,他淡定地將玉佩收起,暖和地說道:“當然。”
此時,兔子女人正眨巴著一雙烏黑的杏眼,嘰裡咕嚕地說著甚麼,離得遠了,聽不清,衛崤卻能從唇形中讀出大抵的意義。
他在內心卑劣地彌補道:當然在乎,待他找到機遇,必然要好好欺負這小兔子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