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彎下腰,悄悄地在他眉心落下一個吻,杏眼似新月般彎起,睫毛上沾著濕意,笑著說道:“我會很快來找你的。”
九澤吻去她眼睫上的濕意,低低地應了一聲,笑著說道:“要了阿誰,再要這個。”
九澤低垂著眼眸,幽深的獸瞳是沉沉的欲色,緊緊盯著薑柚,滾燙又直白,冰冷光滑的鱗甲無認識地悄悄研磨著。
聽著這單調的韻律,薑柚緩緩地閉上眼睛,將靈魂從這個天下抽離。
他貼在薑柚的耳邊,不斷地叫她的名字,噴薄的吐息燙得驚人。
薑柚悶哼一聲,忍無可忍地在他肩背上抓了一把,卻被他捲入了更深的海潮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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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柚和九澤隻參與了前半段的時候,他們並冇有在部落裡久留,之前外出尋鹽、記錄輿圖的時候,她就有了其他的設法,達人所之未達,探人所之未知,將這片蠻荒大陸的輿圖記錄下來。
薑柚是發育不完整的亞獸,不能生養幼崽,但九澤卻毫不在乎,畢竟彆人家的幼崽黏著薑柚玩一玩,這已經是他的忍耐極限了,按體係的說法是:“都老夫老妻這麼多年了,主神大人的愛情腦和妒忌心是一日比一日強,還越來越黏人了。”
他固然冇有經曆,但植物的本能卻讓他無師自通。
箭在弦上,她一把捏住此中一個,眼睛裡泛著水光,喘氣道:“要這個,不要阿誰!”
現在恰是一年一度的雨季,正如幾十年前兩人初見的那一天。
返來後,薑柚整合了畫的輿圖和植物日記,這些東西幾近在各個部落傳遍了,有了它們,大師再想外出,的確便利了不曉得多少倍,還躲避了很多之前未知的風險。
這個天下,薑柚還是陪著九澤走到了生命絕頂。
九澤的武力值非常高,田野儲存經曆豐富,薑柚會辯白大部分的植物和藥草,製作了趁手的弓弩帶在身上,還會應用圈套和毒藥,以是他們的田野之旅還算順利,就算碰到傷害也能夠一一化解。
薑柚哭泣了一聲,聲音裡帶著潮濕悶熱的泣音,她薄薄的肩背繃得很緊,弧度標緻又脆弱,呼吸短促得不可。
直到天涯拂曉,薑柚才得以喘氣,從翻滾的欲浪中掙得幾分腐敗,竹床上,她的小腹一陣酥麻,水光瀲灩的杏眼瞪著九澤,聲音都在顫抖:“我說的是要阿誰!”
玄玄色的蛇尾緊緊地圈住薑柚的腰,她滿身都泛著薄薄的淺粉色,嗟歎聲支離破裂。
兩人帶上行李,分開了部落,探幽尋秘,過上了“朝碧海而暮蒼梧”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