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天涯拂曉,薑柚才得以喘氣,從翻滾的欲浪中掙得幾分腐敗,竹床上,她的小腹一陣酥麻,水光瀲灩的杏眼瞪著九澤,聲音都在顫抖:“我說的是要阿誰!”
箭在弦上,她一把捏住此中一個,眼睛裡泛著水光,喘氣道:“要這個,不要阿誰!”
薑柚哭泣了一聲,聲音裡帶著潮濕悶熱的泣音,她薄薄的肩背繃得很緊,弧度標緻又脆弱,呼吸短促得不可。
獲得承諾的九澤這才笑了笑,當真地說道:“我也是。”
玄玄色的蛇尾緊緊地圈住薑柚的腰,她滿身都泛著薄薄的淺粉色,嗟歎聲支離破裂。
獸人的生命不算特彆長,均勻隻是六十年罷了。
除此以外,他們還訪過數百個部落,記錄察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人文征象,另有各種珍禽異草,都是之前從未見過的。
薑柚倒也冇如何掙紮,隻是眼睛瞪得圓溜溜的。
聽著這單調的韻律,薑柚緩緩地閉上眼睛,將靈魂從這個天下抽離。
另有金飾矯捷的尾巴尖……
九澤鬆開了薑柚,她的皮膚過分白淨柔滑,一點點力道都能在上麵留下較著的紅痕,有一種虐待的美感。
九澤很聽話,適應薑柚的意義,緩緩地行動起來,下頜收成一條鋒銳淩厲的線,喉結因為吞嚥的行動而滑動起來。
現在恰是一年一度的雨季,正如幾十年前兩人初見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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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澤低垂著眼眸,幽深的獸瞳是沉沉的欲色,緊緊盯著薑柚,滾燙又直白,冰冷光滑的鱗甲無認識地悄悄研磨著。
薑柚和九澤隻參與了前半段的時候,他們並冇有在部落裡久留,之前外出尋鹽、記錄輿圖的時候,她就有了其他的設法,達人所之未達,探人所之未知,將這片蠻荒大陸的輿圖記錄下來。
以後的日子,跟原劇情差未幾,季暖給黑山部落帶來了很多竄改,發明有效的各種植物、發明金屬、燒瓷、製炭、打造兵器等等,黑山部落逐步強大,不再偏安一隅,自但是然地走上了擴大部落國土的門路。
他貼在薑柚的耳邊,不斷地叫她的名字,噴薄的吐息燙得驚人。
內裡下著淅淅瀝瀝的下雨,氛圍中滿盈著濕涼的薄霧,還能聞到潮濕的草木暗香,細而密的雨珠打在木板上,嘈喧鬨雜,調子清脆又動聽,如珠串般落下。
他統統親吻的經曆都來自於薑柚,學得很快,學得更好,撬開唇縫,唇舌矯捷地攻城略地,緊緊勾纏在了一起。
薑柚是發育不完整的亞獸,不能生養幼崽,但九澤卻毫不在乎,畢竟彆人家的幼崽黏著薑柚玩一玩,這已經是他的忍耐極限了,按體係的說法是:“都老夫老妻這麼多年了,主神大人的愛情腦和妒忌心是一日比一日強,還越來越黏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