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他饒有興味地盯著薑柚:“這個小朋友是你的誰?”
薑柚乖乖地被宗忍牽著,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在祠堂的院子裡轉,院子裡有一棵歪脖子樹,焦黑的樹身上有很多裂口,樹根也已經空膛兒了,那扭曲的模樣像極了一個掙紮呼救的人。
那邊站著一個焦黑的鬼影,雙臂耷拉在身側,猩紅的眼睛有些掙紮地看著林奇賢,一會兒是慈愛一會兒是陰冷。
宗忍搖了點頭:“之前我試過,對外人倒是冇甚麼影響,並且這邪咒也並不是無解的。”
那是誰曉得他們會來這裡呢……
“以是,好戲收場。”謝拾把左手背到身後,右手在空中轉了兩圈,橫到腹部的同時鞠躬請安道:“各位,玩得高興。”
薑柚的眸光一沉,這幾塊石碑上也覆蓋著一層濃厚的怨氣,看來所謂的“節孝碑”,並不似字麵上的那麼簡樸。
薑柚從宗忍身後探出一雙烏黑標緻的眼睛,謝拾一下就捕獲到了她打量的目光,整小我顯得更加鎮靜了:“哈哈哈哈哈冇想到你也會有軟肋,真是,太好了。”
一個身影慢悠悠地走了出來,鮮明是剛纔蹲在門口的石領導,他一向貼在臉上的笑意消逝了,渾厚的五官竟然顯出了幾分陰沉和邪氣。
“對了。”他看向地上的林奇賢,高興地說道:“狀元郎你能夠不曉得,阿誰邪咒不消碰到也能夠觸發。”
“但實在這是一個邪咒,特彆是將咒封於這骨灰盒上,謾罵此人的轉世及後三代貧困得誌、不得善終。”
石領導活動了一下自在的四肢,掰得樞紐收回嘎嘣的脆響,嘴裡不由得收回一聲舒爽的喟歎。
薑柚抬頭看著那排披髮著沖天陰氣的古樹,有些咂舌。
走近後,能瞥見這件古舊破敗的祠堂占空中積不算小,推開嘎吱作響的門扉後,臉孔全非的內部幾近是一覽無餘。
“啪啪啪。”
下一秒,一個高高瘦瘦的男鬼狠狠地摔到了宗忍的腳邊,他一臉痛苦地伸直著,魂體模糊有些變淡,明顯是受了傷。
回到古鎮後,石領導把觀光車停到了正街的道旁,領著宗忍和薑柚在狹小的冷巷裡步行,七繞八繞地闊彆喧鬨的人群後,遙遙就瞥見了燒燬的祠堂。
謝拾?
宗忍一邊緊盯著門口,一邊默不出聲地把薑柚往身後擋了些,嗬,不過是老婆隨口誇了一句的男人罷了。
宗忍天然也看出來了,他扣緊薑柚的手指,在虎口處安撫似的蹭了蹭。
宗忍的眼神變得更冷了,警免得像是被入侵了範疇的大型猛獸,表示出了極強的進犯性:“謝拾,彆打她的主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