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清楚,白幼薇的情感幾次無常,一旦觸及她某個敏感處,她就會變得咄咄逼人,像刺蝟一樣鋒利。
“不過脫女人褲子對你來講應當熟得很吧。”表情變差,她愈發惡聲惡氣。
沈墨推著輪椅出來時,這些人的目光齊齊聚焦在門口,發明出去的是一個男人和一個殘疾少女,不約而同麵露絕望。
他哈腰鋪馬桶墊,再回身,發明白幼薇已經本身杵著柺杖站了起來。
“真的不消我幫手?”沈墨打量她。
而辦事區本來的事情職員不見蹤跡。
“把這個墊上去。”她如傲慢的女王,冷聲叮嚀。
白幼薇問他:“你家有泅水池嗎?”
沈墨:“……”
她杵著柺杖走進隔間,砰的一聲關上門。
沈墨內心好笑,推著輪椅找了個還算潔淨的隔間,問白幼薇:“坐著脫,還是站著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