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兒,不得無禮!”唐海斥責道。
唐安嚇得心驚肉跳。僅僅從柳傾歌以往的所作所為便能猜測到這一步,聰明的都快趕上柯南了。如果再被他套問兩句,難保不會暴露馬腳。
小侍女護主心切卻被喝斥,內心非常委曲,嘟著嘴“哦”了一聲。見唐安在看本身,又忍不住瞪他一眼。
“非要我把好處說白了才肯承諾麼?”唐海說道,“你此人滿肚子的算計,寧死也不肯虧損。程采和找到你,算是他的運氣。”
他媽的,這是表揚還是諷刺?唐安道:“夫子談笑了,我隻是抱著一顆為書院儘微薄之力的決計,設法很純真的。”
唐海不屑道:“你確切很‘純真’,‘純真’到能獲得柳傾歌大師的看重,破了人家從不見客的先例。”
“啊!”小侍女驚呼一聲,三步並兩步跑了過來,摘下髮帶替唐海係在頭上,轉過甚來看著一臉板滯的唐安,惡狠狠的瞪他一眼,道:“看甚麼看!”
唐海聞言抬開端來,卻冇重視到頭頂的樹杈,束髮的髮帶刮在樹杈上,一頭烏黑的長髮傾瀉而下,在微起的東風中散開,好像玄色的絲線。
唐安嘻嘻一笑,道:“夫子,我是不是能夠歸去了?”
如許的姿色,的確是禍國殃民。如果換做一個女子,不曉得要迷倒多少青年才俊,怕是比之柳傾歌也不逞多讓。若不是那讓人膩煩的兩撇鬍子,唐安不由就要覺得麵前的人是個絕世美女了。
看唐安一臉愁悶,唐海抿嘴一笑,道:“不過我很獵奇,你到底寫了哪幾個字,讓柳傾歌這類人物都刮目相看?”
唐海咳嗽一聲故作平靜,道:“罷了,看你說的如此有底氣,想來不會扯謊。此次的事情雖說你做的並不對,但考慮到是藍青竹挑起事端在先,我便不究查了。”
打死都不能說!唐安哈哈一笑,道:“這個…寫的甚麼字不首要,首要的是甚麼人來寫。柳大師慧眼識珠,一眼便看出了我是個有故事的人。冇想到我這麼低調仍然逃不過她一雙慧眼,真是討厭。”
“千真萬確。夫子如果不信,問問藍青竹便知。”唐安忿忿說道,“樸重誠篤一貫是我的優良品德,請夫子不要質疑我的品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