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唐安一臉愁悶,唐海抿嘴一笑,道:“不過我很獵奇,你到底寫了哪幾個字,讓柳傾歌這類人物都刮目相看?”
這個唐海,實在是太高深莫測了。
唐安嚇得心驚肉跳。僅僅從柳傾歌以往的所作所為便能猜測到這一步,聰明的都快趕上柯南了。如果再被他套問兩句,難保不會暴露馬腳。
“千真萬確。夫子如果不信,問問藍青竹便知。”唐安忿忿說道,“樸重誠篤一貫是我的優良品德,請夫子不要質疑我的品德。
唐海不屑道:“你確切很‘純真’,‘純真’到能獲得柳傾歌大師的看重,破了人家從不見客的先例。”
“嗯,我也該歸去了。雲兒,我們走。”唐海點點頭,冇等唐循分開,他卻先行走了。
唐安的確不曉得說甚麼纔好了,對於唐海的無所不知無所不曉,他已經漸漸風俗了。就算他能說出本身給柳傾歌提了三條建議,恐怕唐安都不會感覺驚奇。
唐安一臉正氣道:“夫子放心,為學院爭光是每個學子義不容辭的任務。唐安固然才學有限,也必然極力一試。”
打死都不能說!唐安哈哈一笑,道:“這個…寫的甚麼字不首要,首要的是甚麼人來寫。柳大師慧眼識珠,一眼便看出了我是個有故事的人。冇想到我這麼低調仍然逃不過她一雙慧眼,真是討厭。”
小侍女護主心切卻被喝斥,內心非常委曲,嘟著嘴“哦”了一聲。見唐安在看本身,又忍不住瞪他一眼。
唐安的馬屁如滾滾江水連綴不斷,讓唐海大感無法,擺手禁止他持續吹噓,道:“好了好了,就你嘴貧。”
唐海嘲笑道:“如何,你是冇有信心,還是想要再撈些好處?”
“雲兒,不得無禮!”唐海斥責道。
“非要我把好處說白了才肯承諾麼?”唐海說道,“你此人滿肚子的算計,寧死也不肯虧損。程采和找到你,算是他的運氣。”
院長大人這麼看的起我,老子真是好大名氣。唐放內心有些對勁,道:“夫子,鄙人隻是一個小小伴讀書童,算不得書院正式後輩,這般安排是不是於理分歧啊。”
“是我管束無方,讓你見笑了。”唐海有些難堪的笑笑,臉上的紅雲尚未撤退。“想必程采和也好等急了,我便不留你了。”
這個傢夥,還真是直白。唐海無法地歎了口氣,道,“如果隻想要些銀錢,我隻能笑你過分鼠目寸光。”
對於聰明人,最好的體例就是從速閃人。唐安剛要找個來由告彆,卻聞聲不遠處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喊道:“少爺!少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