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番做法,未免有些欺負人了。蕭佩欽乃是堂堂三品中正,思惟層麵的分解恰好是他的剛強。並且他入得宦海,目光見地自會高人一等,又曆經盤曲,經曆豐富,現在現身說法,自會事半功倍。
藍海棠含笑道:“蕭夫子過獎了,鄙人的恩師乃是知名之輩,提及來蕭夫子也一定熟諳。”
在此之前,誰也冇有感覺藍海棠會如此爭氣,這麼快就找到了衝破口。一些本來對她還不太佩服的夫子,現在卻也是心悅誠服,佩服的點了點頭。
蕭佩欽道:“學海無涯,若憑門生自學,很輕易便會誤入歧途而失大道,這也是我們夫子存在的職責和意義。鄙人覺得,玉不雕不成器,而如何砥礪,還是要看夫子本身的本領。不然本來一塊好玉,未經開采隻是頑石,開采不當又敗其神。以是唯有獨具慧眼方能識玉,唯有身懷寶器才氣雕玉。唐夫子覺得然否?”
墨玉書院的人齊聲大笑起來,暗歎這蕭佩欽竟是本身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。前麵說的冠冕堂皇,甚麼夫子要為門生做出榜樣,但是本身卻搶先做了逃兵,又如何能夠成為他本身話中“稱職的夫子”?既是不稱職,又如何能有資格代表城南書院出戰夫子之爭呢?
“哦?那倒是奇了。”蕭佩欽驚奇,想不到這等人物的教員竟然會冇馳名號。但藍海棠不想說,他自是不好多問,拱手道:“也罷。唐夫子既是代表墨玉書院插手此次論學,必是虛懷若穀。鄙人一向有一事不明,想要就教唐夫子。”
城南書院的人眉頭微微一簇,暗想堂堂三品中正說是就教不過是客氣一番以此引入正題罷了。這唐海竟然毫不客氣,真是夠傲慢。
藍海棠的一番話,大受門生們的歡迎,自從她接辦地字乙班以來便是如此施教的,結果也極其較著,地字乙班的成績突飛大進,讓很多夫子都為之側目。
“好!”地字乙班的人見夫子揚威,冒死鼓起來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