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家來伸了個懶腰,動聽的曲線展露無遺。然後起家坐到床邊,悄悄地看著床上躺著的人發楞。
“噓,現在不準你說話!”柳傾歌端起碗來,道:“你不但身上有傷,並且高燒不退。現在你要做的,就是乖乖把飯吃完,然後躺著好好歇息。我已經叫歡兒去抓藥了,一會兒我再去廚房看看另有甚麼好吃的。這幾天我學會了好幾道菜呢,晌午的時候做給你嚐嚐…”
不知不覺間,唐安已經昏倒了兩天了。
想啟程采夕那斷交的一劍,唐安的笑容頓時僵住了。沉默了半晌,俄然哈哈大笑兩聲,道:“冇甚麼,隻是程家這份事情,彷彿不太合適我。”
“我…”
看到唐安像是鬆了一口氣的神采,柳傾歌喃喃道:“男朋友,他們到底對你做了甚麼,讓你在夢中都不忘辯白?你總說傾歌傻,實在殊不知本身纔是最傻的傻瓜。”
“是啊,好吃麼?”柳傾歌滿臉的希翼,像是一個等候嘉獎的頑童。
如果一個女人甘心為一個男人無怨無悔地做任何事,那麼很明顯,她已經將他視作本身的生命。
柳傾歌先是一愣,感遭到唐安身上傳來的男人氣味,俏臉染上一片紅暈,輕聲道:“固然我解不開你的心結,不能像你為我一樣做那麼多事,不過我能夠包管,傾歌此後毫不會讓你受一點委曲…”
“男朋友,你到底出了甚麼事?為甚麼會受傷?”
飛雪悅蘭閣統統人都悄悄替柳傾歌歡暢,感慨這個一向把生命獻給歌舞的女人終究找到了本身的幸運。恰好柳傾歌本身懵懂未覺,隻以為唐安對本身好,本身也該十倍百倍的酬謝。
想到雙絕對藝那天,程家一家三口對唐安的熱忱態度,柳傾歌奇道:“程家大少爺不是待你很好麼?如何會分歧適呢?”
一想到這些,柳傾歌便皺起眉頭,把對程家的痛恨明顯白白的寫在臉上。
誰曉得就算唐安這般做法,程家人卻底子不曉得珍惜。不過如許也好,彆人視同草芥的小書童,在本身眼裡卻重若珍寶。他若肯來飛雪悅蘭閣,不管如何本身都要好都雅待他。
她不曉得在唐安身上產生了甚麼,卻猶記得肩膀處的傷口那般觸目驚心。遐想到他問本身還缺不缺長工時的淒然模樣,恐怕他在程家的日子並不好過。
柳傾歌輕柔地說著,像是說給唐安聽,又似是說給本身聽,怠倦的眼中閃過一絲和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