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歡搖了搖食指：“不消問我如何會曉得，更不要想著去處元佑告發，我既然敢來，必然有掌控將你滅口。”

她拿起那長針，在沈清歡背後比劃，彷彿是平常女子正在揣摩繡品的花腔：“這一次，繡些甚麼好呢？”

“都是如你這般，仙顏少女的人皮。我為她們紋上花飾，然後再一點，一點，一點地剝下來。”她的神情詭異而殘暴：“然後再將她們的臉，換到我的臉上，我便能永葆芳華了。”

她驀地落空了認識，“赫玄”將她塞入馬車中……

半晌，宗主站起家來，雙手緩緩抬起，幽藍的天火，再次懸浮在上空：“血宗之義，莫不敢忘，欲阻路者，我必毀之。”

“以是此次輪到我了是麼？”沈清歡淡淡一笑。

當她終究拿定了主張，手腕一翻，針刺了下去，一滴鮮紅的血珠沁出，襯著烏黑的肌膚，有種殘暴而瑰麗的美。

那女子漸漸走了出來，沈清歡細看之下，頓時一驚。

直到上了馬車，沈清歡仍如同在夢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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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曉得，這都是由甚麼做成的麼？”她指著那些屏風，漸漸吐出兩個字：“人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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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掌擊出，她不敢置信地發展幾步：“你……你竟然對我脫手？”

“傻女人。”他擁緊了她：“平時精得跟甚麼似地，此次如何就等閒上了當？”

再醒來時，她發明本身滿身*，泡在乳紅色的溫泉中。泉邊圍著數麵屏風，薄如蟬翼，光彩素淨。

“傻了麼？”他撫摩她的臉：“還是嚇壞了？”

“我來這裡，是有一件事，需求道長幫我去做。”沈清歡眸光流轉，笑意盈盈。但靈虛卻仍感到心中發寒：“何事？”

自那靈虛道長成名以來，這裡的香火便日趨鼎盛，信徒如潮。

靈虛好男風，特彆喜好狎玩孌童。這是卿離留下的冊子裡，所記錄的奧妙之一。

靈虛見到她的那一刻，眼神猝然一凜：“是你？”

“抱著孌童清修麼？”她挑眉。

花香。

“你怎會曉得？”靈虛脫口而出，隨即麵色一片慘白。

“還不是因為你。”她悶悶地抱怨。

沈清歡還是沉默不語。

當初那奇特的女子攻擊她時，所用的硃紅色花朵的香味。

她更是鎮靜非常，力道亦更狠，沈清歡閉著眼睛不動，未收回一聲嗟歎。

“我的腿當然是好的。”元湛壞笑，唇壓了下來，手也自披風下襬探了出來，滑上她的肌膚：“不然，如何和你雙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