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向向皇上討個打賞。”
“職位再高也是臣子,楊駿飛揚放肆、剛愎自用,眾臣心中對其很有痛恨,敢怒不敢言,措置楊駿,已是眾望所歸。”
對於兄長的過分之舉,弟弟兩人已是很有微言,何況彆人。對父親的行動,太後楊芷亦是多有顧慮,不過此時楊駿已經目無彆人,旁人之話怎能聽得出來。
府內一番歌舞昇平的氣象,這是元宵節羊府的家宴,太傅楊駿端起了酒杯,與平常無異,仍舊是一副趾高氣昂的神采。
“諸多事件,臣妾已然安排結束,就差皇上的一道聖旨。”
“先帝駕崩未滿一年,皇上便改了年號,朝中高低很有非議,對皇上也諸多微詞。”
一聽到“大不敬”幾個字,惠帝頓時焦急起來,“這可如何是好?”
“隻是,先帝答應太傅待兵刃上朝,如何措置,如果激憤了他,殿堂之上,朕豈不是本身難保。”
“臣妾想向皇上要一道手諭。”
楊珧(注1)、楊濟(注2)曉得哥哥的老弊端有犯了,隨即說道,“兄長勞苦功高,世人皆知,隻是在朝中民氣險惡,功績越大,常常會有非議上身,還望兄長謙善鬆散,多聽彆人諫言為上。”
“先帝駕崩不敷一年便改年號,違背《春秋》之禮。此事以是對先帝之大不敬。”
早在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,老臣衛瓘就對太子的位置很有微詞,雖為太子徒弟,卻幾次在先帝麵前對當今聖上多加非議。
“不管職位多高,他畢竟是一介臣子,莫非還能高得過皇上?”賈後在中間振振有詞地說道。
“本日元宵佳節,聖上有甚麼籌算?”賈後向惠帝作了揖。
楊珧、楊濟不再說話,曉得不管本身如何諫言,之於兄長已是無用,兄長被那妖孽牽魂,楊氏家屬前程未卜啊!
楊駿拍了拍胸脯,對弟弟的話非常惡感,身居高位已久,早就忘了本身是何種角色,又拿起了酒杯,“本日元宵佳節,歌舞平生,休要再提這些偶然之言。”
“但是,太傅的女兒畢竟是宮中太後,獲咎太傅必是對太後不敬。”
“非常。”
楊珧、楊濟的勸戒之言並非危言聳聽,先帝駕崩以後,楊駿仰仗著太後是本身的女兒,並不把皇上放在眼裡,當今皇上生性癡頑,遇事也全冇本身的主張,對楊駿多有放縱,楊駿便把本身的靠近之人安插在晉惠帝四周作近侍,凡有詔命,晉惠帝看後呈報給太後檢查,然後才氣收回。
“當真。”
“哦?甚麼打賞?”惠帝頓時獵奇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