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明鑒。”衛瓘以為王爺說得事理，“那我們是不是要差人去羊府刺探？”

“據宮中耳目來報，確切如此。”汝南王點了點頭。

“論行事狠辣，楚王和賈後還真是同出一轍啊！不過，二人定於何日行事。”

因衛瓘當時已經告老回籍，雖覺真言蹊蹺，但也並未過於在乎，當時心生退意的衛瓘對機謀之事唯恐避之不及。

雖說汝南王德高望重，比起智障聰慧的晉惠帝不知強上多少，可單憑一己之力，尚不能替天行道，不管如何，此事關乎社稷，也需天道助之。

方士口中的十六字真言，竟然一字不差，這使智心不得不信賴，這位方士就是羊祜大人丁中的有緣之人，遂將錦囊交之，也算是了結了一樁苦衷。

泰史七年，大晉王朝多受北方蠻夷騷擾，晉武帝曾衛瓘任征北大將軍，兼任幽州刺史，為朝廷處理邊害。

“八卦之道，並非常人能及，八卦規定，旨在教人適應天意，進而儘人事，鄙諺道，天意不成為之，替天改命，實為大逆不道之舉。”

“到一定是方厚，畢竟隻是一個管家，能夠是遵循仆人的旨意行事之人，不過除非並無人曉得奧妙，如果有人曉得，畢竟錦囊出於羊府，而曉得奧妙之人也應在羊府。”

因而，兩小我又梳理了一邊，遵循玄空向衛瓘的彙報，是羊祜的管家方厚將錦囊交於明月禪寺的方丈智心，智心將錦囊藏於大雄寶殿暗格當中，智心於上月離世。

衛瓘略有迷惑，“東風為何？”

隻見這男人手裡端著一壺白茶，放在了老者麵前的桌子上。

汝南王擺了擺手，“張望便可！他們萬事俱備，隻欠東風，東風並非你我之力可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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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空削髮之前俗名為周武，隻是幽州的一介草民，家居邊疆之處，因匈奴南移，燒殺劫掠，導致周武家破人亡。

“那我們如果把握的八卦，豈不是把握了人間的規律。”

衛瓘思來想去，既然本身已與汝南王達成聯盟，何不將十六字真言送之，如果真的是關乎天下之言，交之於汝南王如許的明主，也算是替天行道。

那日汝南王相約，雖說是多年未見，卻說了很多推心置腹的話，多年好友之情還是未有任何竄改。

青年男人點了點頭，又給老者重新斟了一杯茶水，此次老者接過了茶水，漸漸地說道，“成兒，你本就天賦異稟！此次讓你下山，也是為師要將一件首要的事情拜托與你。”

“嗯，成兒曉得，隻是成兒自打熟諳徒弟起，就從未下過山，不知成兒可否完成徒弟交給的任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