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末雄圖_第二十章 自訪韓雍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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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人或許不解,高嶽通覽兵法一看便知。這實在是一套書,除了這兩本,另有四本。一共六本,總書名便叫做六韜。

“哦?韓司馬此人,想必是不錯的。”高嶽笑著問道。

他下認識的摸摸荷包,腦中亮光一閃,趕緊喊住突貴,笑道:“老哥,倒有一事,想請你幫手。”

床上麵已鋪了厚厚茅草。老卒道:“曉得高司馬今後要安息在此處,小的午餐前便先來鋪了床根柢,鋪的不好,高司馬莫要見怪。”

韓雍因公事擔擱,天已擦黑才從縣衙出來。他剛走下縣衙石階,一陣秋夜冷風將他吹得一個激靈,腹中又是一陣清脆饑鳴,他深吸了一口氣,連吞了幾口口水。

這麼問,倒冇有一絲一毫的鄙棄和無禮。當代時候,不要說平常軍卒,便是多少統兵大將,也是鬥大字不識一筐。軍旅當中,尋個識文斷字的,很少,識文斷字還會謄寫的胡人,少之又少。

“閒暇時,他不是悶坐發楞,便是看些彆人都不懂的書,還自言自語。他為人好雖好,就太沉悶了些,在這裡也冇有甚麼靠近的人。”

是個羯族老卒。固然也是胡族,但看他如此地步,怕是在羯族人中,也是屬於最底層的貧賤之輩。

老卒慌了,覺得上官口中出言諷刺,嚇到手上行動一停,囁囁噓噓道:“小的叫突貴,千萬不敢讓高司馬稱呼小的老哥,喚名字就好。”

固然比起本身能挽三百斤的力道差些,但在大部分軍將中,已是可貴了。高嶽點點頭,將弓掛回牆上。

他胡思亂想,最後隻幾次和本身說,今後遇事還是要沉著為重。寄父固然不在了,他的教誨總要記在心中,心浮氣躁者,怎能成績大事?

上得石階,推開大門,卻發明左屋中燈火敞亮,幾隻大燭歡暢燃燒,將常日裡沉著陰暗的屋子,照的格外暖和亮堂。

突貴見高嶽冇有涓滴的上官架子,也略微放鬆了些,堆起滿麵皺紋陪笑道:“韓司馬為人端方慎重的很,不像那……不像有些長官,拿腔作調,連正眼都不帶瞧咱,偶然還用心難堪我們這些老兵。”

“是。幼年的時候,我曾在長安,做過一官宦家至公子的隨身侍從。公子看書習字的間隙,我都在中間服侍,久了也就漸漸看會了。”突貴低下了頭,有些難為情,就彷彿他這類身份的人,能識字寫字,是個天大的笑話似的。

高嶽單獨剛回到虎帳,有個賣力雜役的老卒,扛著高嶽的被褥平分發物品,已在等待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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