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太醫將珠串拿在手中,又是聞又是看,半晌後,俄然一驚,跪在地上,雙手捧著那珠串,哆顫抖嗦的道,“回娘娘,回小主,這,這乃是紅麝香珠啊!”
靳橙舒了口氣,命安茉送走了劉太醫。再次看向靜嬪時,她已回過了神,“姐姐,你冇事吧?”
進了正殿,寧妃剛被宮女攙扶進殿,籌辦用早膳,便看到了靳橙與皇上,趕快施禮,“臣妾拜見皇上,皇上吉利。”
“是啊,娘娘,您不消為了本日的事多心,寧妃大略不過是本日身子好,何況是十五,年三十便冇來赴宴,她本日實在是不好不來。若寧妃一向壞著身子,皇上不免要起狐疑,偶爾好轉起來,對我們也是功德啊!”
靳橙與還冇回過神的靜嬪相視一眼,又看向劉太醫,“本日多謝劉太醫,還望劉太醫不要將此事奉告彆人,今後,我定會善待劉太醫。”
靳橙立馬擺手,“不消不消,早曉得要讓娘娘如許大費周章,嬪妾就不來這麼早了。”
翌日朝晨,還冇用早膳,靳橙便與皇上前去景福宮了。
寧妃看向皇上,“不知皇上可用過早膳了?”
“就是怕你如許焦急,才晚些奉告你的。”靜嬪衝著身邊的宮女招手,“煙嵐,快去倒杯果茶來。”
“哪能啊,娘娘和皇上都吃齋飯,嬪妾如何吃不慣。”說完,靳橙便叫宮女寺人上來佈菜了。
靳橙見人出去了,從速讓到一邊,“劉太醫,快,快給姐姐好都雅看。”
西香打發了其他宮女寺人,也趕快上前服侍,“寧妃即便本日來了,也不能申明甚麼,娘娘何需求如許傷本身的身,寧妃到底是本身來的,不也冇帶二阿哥嘛!”
寧妃聽了這話,喜上眉梢,“當真?你如果情願來,我天然是歡暢的緊。”
正說著話,司洛便帶著劉太醫來了。
“姐姐。”一進門,靳橙便衝到靜嬪身邊,坐在床榻邊,握著靜嬪的手,“姐姐,你如何樣了?”
容貴妃舒了口氣,半眯著眼睛,“這個寧妃,本宮留她一條命,已是仁慈,若她當真要與本宮相爭,就彆怪本宮不客氣了。”說罷,容貴妃狠捏著桌子角,眼裡都是肝火。
靳橙承諾靜嬪,便風風火火的趕往永和宮了。進了東殿,便將晌午的事情奉告了安嬪。
安茉上前,“小主,不好了,儲秀宮出事了。”
靜嬪笑著點頭,“我已經冇事了,隻是早上見了紅,太醫來看過了,說是不打緊,隻是動了些胎氣,這幾日需求靜養纔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