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梅_第十章 白挨的打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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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喜不但是被人打了,更是被人搶了。

出得門來,大門外銀杏樹下拴的馬卻不見了。銀杏樹下丟了一地的雞骨頭,另有一隻空酒罈子。四喜認得,恰是江天賜手裡捧來的酒罈。

梅伯對此中的彎彎繞繞也心頭敞亮,一來因著大哥,凡事還要依仗著本地人。二來江離母親從不體貼支出的多少,他一個下人也就不想多事。厥後梅蜜斯一死,江離又病了大半年,這些土著村民不知從哪兒聽到風聲,說是這梅莊後繼無人了,這梅莊多數會歸了江家。

話音一落,配房裡騰地躍出了一個虯髯大漢,身高體壯,巨瞳大口,酒糟大鼻孔朝天、膚色烏黑,大漢手指四喜厲聲喝道:“孫子你要綁誰送官呢?”

四喜聽他的口氣像是要殺人滅口,他還冇跟人拚過命,一驚之動手上的刀也使倒黴索。一陣劈哩咣噹,大漢的板斧硬生生震脫了他手裡的刀,餘力砸在他的右肩上,頓時半邊身子都麻了。大漢手上板斧眼看又輪了下來,四喜把眼一閉,心道小命不保。

但是成果他去了幾次,好話說過,歹話說過,還在人家麵前炫過一身技藝。那兩戶江家人戶主一個叫江天1、一個叫江天賜,在村民口中都是踢天弄井無事撒潑的人物。一見四喜工夫了得,威風倒是滅了,也不說不交,隻是遲延。

來京的這些災黎倒還誠懇。他們租得了田土,一家人的衣食都希冀在上麵,是以無一不消心在地步上。到了秋收,早早地把上交的房錢備好,有的還親身送來梅莊,從不比及年底催著收租的。

“你尋你的鱉孫,無端衝我們罵強盜!就這技藝,還要綁我們送官呢!”虯髯大漢非常地不屑,伸腿踢四喜一腳,冷靜地丟開了手。四喜嚇得撿起刀,捂了臉衝出寺院。

這四喜空有一身蠻力,腦筋止是少一根筋的人,到這時也冇有狐疑。把馬拴在寺外一棵銀杏樹下,坐在寺外台階上等。

梅伯為這事焦急上火,卻毫無體例。偏這時江離病重又從江家被遠遠地送了出來,梅伯一急也病下了,這才讓孫子四喜來梅莊。

大漢比他更怒:“奶奶的!老子來了都城還未曾開張,也還被人認作強盜!我便就是強盜,明天你見了我,少不得就讓你見地見地強盜的短長!”

四喜氣哼哼道:“我一起跟著姓江的兩個鱉孫來這兒的,剛纔尋他們不見,覺得是藏在你屋裡了,我那話是衝姓江的兩個鱉孫說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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