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會倒是哈哈大笑,對著眾位將士高呼:“此乃征西將軍,快快撤去。”
不時便分賓主落座。
鐘會聽了深思:“莫非鄧艾前來問諸葛緒之事?”
修畢,馬上快馬八百裡加急送往洛陽。
然,鄧忠倒是向前:“諸葛緒已被鐘會以罪遣送洛陽,我隻怕父親憤怒,便就壓了動靜未報於父親。”
此一句,乃鄧艾擔憂鐘會縱放薑維去救涪縣而用心言之,如此一言,鐘會必不敢如此做!
然正走之時,倒是忽見一彪人馬皆都手持兵器呼啦啦弛聘而來,見有外人在此,皆都呼呼圍將過來,直把鄧艾十數騎死死圍在覈心。
隻把鄧艾之問,原本來本的又踢給鄧艾。
鄧艾聽鐘會如此說可行,正中下懷,不覺躬身鐘會:“喝酒不必慶功酒,本日某家遠來,莫非將軍不請酒嗎?”
“觀其辭色,甚不以將軍之言為然,但以口強應罷了。”
鄧艾見鐘會親身策馬來迎,肚子裡的怨氣不覺消了好多,然聽鐘會言語之間多有煩悶之色,不覺甚為不悅:“鎮西將軍高貴,某家是不敢來了。”
看罷,方傳令:“與某家喚鄧艾進營。”
此乃話中有話,鐘會如何聽不出:“鄧艾成心煩悶某家。”
鄧艾聽了,依目前情勢,那個能測得何時破城?然又轉念一想,此不恰是某家言偷渡陰平之時嗎?遂就話鋒一轉,直問鐘會:“不知大將軍如何攻伐西蜀可得全境?”
然倒是不言何時可破劍門關,隻反問鄧艾:“如果依征西將軍之見,當依何策破城?”
不由馬上扣問兵士:“鄧艾帶多少兵來?”
鐘會聽了,仍然踢給鄧艾:“征西將軍如何以為,某家願聽明見。”
鐘會聽完,倒是哈哈大笑:“征西將軍果乃征西將軍,說話當中都是槍棒!”
諸位將軍不解,皆問何意?
鄧艾聽聞鄧忠如此說,雖是仍然心抱恨恨之意,然倒是見鄧忠已成獨擋一麵之將,卻也是不堪歡樂:“我兒所言甚是,隻是為父思之,既然此次兵出陰平,確需鐘會鉗製薑維,為父需劈麵言於鐘會,此乃為一,二乃如果為父就諸葛緒之事一言不發,隻怕鐘會自此便覺為父軟弱,今後反而不能更好相互協同,如此,為父思來,當去鐘會之處一見為妥。”
鐘會聽了,不由麵露憂色:“將軍之計甚妙,將軍依計而行必可得大功,會自待喝將軍慶功酒。”
司馬昭閱罷鄧艾南下軍報,不由低頭深思:“當時出兵伐蜀之時,某家定的乃是鐘會為主帥,鄧艾與諸葛緒鉗製薑維以助鐘會兵進成都,現在鐘會兵阻於劍門關前,鄧艾倒是以鐘會鉗製薑維而出奇兵攻伐成都,如果鄧艾勝了,也好說話,若果鄧艾不堪,鐘會問將起來,某家倒是啞口無言。然,如果不允鄧艾之計,鐘會阻於劍門關前,如果薑維隻死守不戰,鐘會又能奈其何?隻怕光陰久了,又如同鄧艾所言,東吳兵到,便隻得無功而返,伐蜀之戰隻得嘎但是止,某家又如何一統天下,此絕非某家本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