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曹據如何?”
司馬昭倒是忐忑不安的看著司馬師:“彭城王曹據乃先祖武天子之子,可謂是實至名歸。”
“既然太後如此說,臣思之卻為不當,隻是依太後之意,該當立何報酬帝為妥?”
郭太後端坐龍鳳椅內,抬眼看著帶領群臣而來的司馬師,有氣憤,也有迷惑:“哀家已然依了大將軍之意,頒了懿旨,給了禦璽綬印,齊王曹芳也已暫居西宮。本日大將軍為何又帶群臣前來永寧宮?大將軍可知,即便是宮中燈火見了大將軍也是心驚跳動?”
言簡意賅,隻是表白來意。
北邙山玄武行宮中。
而司馬師,此時也在司馬府中沉悶不已。
這一聲,忽的如同驚雷般響徹嘉福殿殿前。
司馬師點點頭,不覺眉頭伸展:“曹據也好,曹髦也罷,不管是誰,皆都需依禮法扣問郭太火線可。”
郭太後歎口氣,也隻得準奏。
曹芳見狀,顫抖著雙手扶住禦輦,不覺放聲大哭。
司馬府中。
“哦,既然如此,大將軍當且報上名來。”
司馬師坐於案前,愁眉不展。
諸位親信、智囊聽了,也皆稱善。
群臣淚眼看去,乃是司馬懿之弟,司馬師之叔父司馬孚。
鄴城曹髦得知欲立本身為大魏新帝,倒是頻頻推讓:“本王偶然社稷江山,還是做個崇高鄉公的好。”
侍從無法,隻得稟告太常王肅,王肅不由寂然起敬:“大將軍果未看錯此人。”
此時禦輦當中的曹芳,仍然驚駭司馬師。
司馬師稍作深思:“除曹據以外,可另有人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