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妨,坐,大娘又做甚麼好吃的了?可正讓我趕上,看來這口福實在不淺。”
秦流金笑著抿了口茶,“劉老闆的茶都帶著藥味兒,公然是仁心醫者啊”
“二爺咀嚼好,茶裡頭的確入了藥,現在快入夏了,茶裡加了白朮和薏米,除濕最好,也使夏季好過一。”
廚娘將冰在井水窖裡的幾碟點心端出來,擱置在秦流金跟前,“給你們做些時令點心嚐嚐鮮,你這饞鬼兒,快給二爺讓些,就曉得吃!”廚娘說著,悄悄敲了懿抒的腦袋瓜兒。
秦流金背下落日,單身站在店門口。
“二爺仁義,豈知仁義之人並非不是靠近之人啊!”劉保全說著,眼瞼低垂,神采哀傷。
“那便請劉老闆明日得空,隨我去一趟金玉閣吧,為我們秦府那兩位女人親身抓些藥。”秦流金幾句話倒看不懂劉保全,許是進了金玉閣,見了該見之人,纔會閃現一些真脾氣吧。
“慢點慢點,還像個孩子似的。”廚娘笑著。
“劉老闆美意道!”
“大小學的藥理,就這點用處了,秦二爺莫笑話!還不知貴府哪位是何症狀,我好抓藥。”劉保全笑著為秦流金添了些茶。
“大娘就當我也是你孩兒可好?今後有了好的吃食,可別隻記得懿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