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孃以為這便是被梅姨娘藏起來的真賬目。
奶孃是見慣後宅陰私的人,第一反應便是臟物讒諂,趕緊將芊姐兒扯到一旁,本身脫手。
洛雁雖不識得有些花的種類,隻感覺賞心好看。
就在這時,“砰”一聲,鏟子被芊姐兒插在土裡,芊姐兒迷惑地歪著腦袋,轉頭看向洛雁二人,“內裡有東西。”
奶孃雖不識字,但也認得“賬目”二字,她咂舌,“定是梅姨娘留下的,先前夫人病了一些光陰,老爺便讓梅姨娘管賬,厥後夫人病好後把管賬的活接了返來,看賬目時總感覺有好多處所都對不上,何如又冇有證據,隻能用本身的嫁奩去填洞穴。”
梅氏這才放心把人證物證全數帶上來,一批是指證李氏、大劉氏結合起來給主母下毒的,另一批是指證她們兩人反目成仇,把後宅搞得烏煙瘴氣的。
洛雁就如許被當作人證留下。
洛雁又瞥了兩眼那假山下栽種的菊花,突生一設法,“夫人現在臥床養病,正愁古板,奴婢瞧那假山下的菊花開得恰好,無妨挖兩株移盆給夫人送去,也算表了芊蜜斯不能在旁伴隨的孝心。”
李氏和大劉氏兩敗俱傷在所不免,梅氏自以為除了兩位勁敵勝券在握,即便冇有胡老爺幫襯,她亦能坐穩這主母之位。
奶孃大著膽翻開,讓洛雁取出這木盒裡唯有的一本賬目。
臉上的妝容同那日春季宴上見到了普透明豔,她生有美人尖,唇紅得像熟透的荔枝。
“那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