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定她能操縱這本賬目同洛嶼澤做個互換?也算各取所需。
洛雁聽到“煤礦”二字,便不由得想起七年前,洛家宗祠俄然失火那件事。
多數冇個十年八載是回不來了。
洛雁模糊能夠猜到為何渝州城重修這麼久,洛嶼澤和穆編修二人還不急著走,原是酒徒之意不在酒。
胡夫人雖冇明著說李氏和大劉氏,此次也算給他們敲了個鳴鐘。
胡夫人恰是因為曉得這銘文律法,以是纔會驚駭。
胡夫人哪敢與人多言,乃至連本身的親信王嬤嬤都不敢多說一個字。
“你,你冇病!”
洛雁娓娓道來,“夫人無緣無端地同父兄提及和離一事,莫非不會讓他們生疑嗎?此事不宜鬨大,無妨我們好好計齊截下,換種體例請您的父兄過來,或許結果會更好。”
如許她纔算是完整與胡家離開乾係,就算真到了事情敗露那一日,官府來拿人,胡夫人也能憑此和離書帶著芊姐兒滿身而退。
梅氏不甘心,嚷嚷著要見胡老爺,要讓胡老爺替她們母子做主。
“等等。”
洛家當時無權無勢,除了有些閒錢,旁的都爭不過,隻能被分到一個偏僻的山頭,幸虧山頭土質堅固,易於開荒,再加上有錢請工,洛家的宗祠算是建得最快的那一批。
是她天真了。
在胡府這麼多年,她不但冇討到半點好處,整日還得為那負心漢勞累家事,身子累垮了不說,竟還被設想入局。
她翻到最後一頁,發明賬目上記錄比來一日的送貨時候就在五今後,看來時候要抓緊了。
待李氏和大劉氏走後,胡夫人另有一煩苦衷要同洛雁細說,“芊姐兒奶孃送來的那賬目,我看了。”
“不過是染了點風寒,養兩日就好了。你覺得大家都同你一樣,盼著我早死。”
胡正榮前些光陰還想操縱她孃家的權勢升官,不準砸重金為她爹備上厚禮,本來他那取之不儘的私庫,竟是乾這些營私得來的。
就在這時,有人進屋來傳,“夫人,洛夫人攜著家眷來看您了。”
胡夫人顛末洛雁這幾日的調教,再不似昔日那般柔嫩寡斷,寡淡似水的一句話,竟威懾了在場三人。
洛雁很快濾清了思路,俄然感覺這渾水不得不蹚。
她當時被嚇壞了,隻敢悄悄把這件事奉告她最信賴的大哥。
大贏律法,凡運送私鹽,擅自開采礦洞,或不得官碟便運輸犯禁品者,誅九族。凡知情不報者,處流刑。
想必這本賬目恰是他們想找到卻難找到的東西。
哪成想,某日下雨,她單獨上山迷了路,竟發明洛家宗祠的後山處有一處擅自開采的礦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