嚶嚶呆呆地看著五鹿原，眼睛裡儘是淚水。

皮皮冷靜地看了看五鹿原，想著他冒死飛越潼海，又被修魚家追殺，重傷後不得不自斷雙翅，統統的統統，竟是為了一個並不存在的愛情。

“傳聞這是狐族特有的東西。不要多，隻要一滴給嚶嚶，她隻要兩天可活了。”

“對。”賀蘭觿道，“它是有這類服從。”

“她……好嗎？”

“她統統安然。金鸐讓她和千蕊在渡口等著我們。”

是小菊。

“那天搶親冇勝利，五鹿大哥挺難過的。”嚶嚶發覺出了不對勁，悄悄隧道，“他是怕打不過修魚家，搶不到人，才讓賀蘭殿下砍下了他的翅膀。”

五鹿原的臉一陣白一陣紅：“不成能！這十幾天我們幾近每天通訊，每封信都很長，她說想見我，還讓我去修魚堡求親……”

“也就是說——你是蟻族史上活得最長的螞蟻。”賀蘭觿幫她完成了句子。

嚶嚶的身子猛地一震：“殿下，這就是傳說中的眼淚？”

嚶嚶怔怔地看著他：“你不生她的氣？”

“甚麼？”五鹿原不敢信賴本身耳朵，“你說甚麼？”

前麵暴露一道火光，緊接著呈現了三個帳篷。三人走到近前，亮光是一團篝火。嚶嚶吹了一聲口哨，一人拿著□□向他們飛奔而來，瞥見皮皮，欣喜若狂：“皮皮！皮皮你返來了！”

自從家麟身後，皮皮就與嚶嚶、五鹿分開了，隻通過水水婚介聯絡過一次。這期間世人被狼族追殺，無一寧日，嚶嚶也跟著他們四周亂竄，得空上彀收發簡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