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憑我是處,但我會的活多,保管把賀先生服侍的舒舒暢服。”
在男人玩味的目光中,時胭悄悄的將一邊紅色肩帶拉下,暴露圓潤的肩頭,勾著唇在他腿上坐下,雙手環住了賀璽的脖子。
她將手機上的光燃燒,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看向賀璽,嘴角勾起的弧度帶了幾分諷刺。
“時蜜斯不是說要服侍我嗎?如何還哭了呢...”
時胭從冇有想過有一天本身會做出如許離經叛道的事情,這和她一貫的名媛淑女形象相差甚遠。
時胭輕巧的應了一聲,掛了電話後挑眉看著時父,狐狸眼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的挑釁。
“賀先生,你是不敢嗎?”
她的一隻手從男人的脖子前麵繞到前襟,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釦子,蔥白的手指打著圈的往下繞,直到手指觸到冰冷的金屬皮帶。
賀璽的身材較著僵了一下。
賀璽穿戴一件玄色的襯衫,領口的鈕釦半開,漏出勁瘦的胸膛和白淨的鎖骨。
賀家和陸家,到底孰輕孰重,她信賴時長豐應當是能拎得清的。
中間因為接受不住,她掉了幾滴淚。
頓了頓,她又補了一句,“並且,睡了陸明禎的未婚妻,對你來講莫非不算是壓了陸家一頭?”
“賀先生,你能夠要了我嗎?”
時胭顫抖著身子任由他討取。
聽了她的話,時父作勢就要打她。
高大的落地窗倒映著時胭窈窕小巧的身材,她穿戴一件紅絲綢吊帶長裙站在茶幾旁,含笑著看向慵懶的窩在沙發內的賀璽。
賀璽和順的將她眼角的晶瑩吻去,語帶調笑。
明天早晨,時佳主動把照片發給她,還附了一條簡訊:妹夫的身材真不錯......
她繞開一地的狼籍,來到沙發中間。
“就憑你?賀璽最多是拿你逗樂解悶,你覺得你能玩得過他?”
半晌後,他清了清嗓子,淡聲道,“既然如此,那你和陸家的婚約就臨時先退了吧,明天我安排你先進公司練習。”
時胭低頭看了一眼手機,上麵男女交纏的畫麵不堪入目。
畫麵上鮮明是陸明禎和時佳在一起滾床單的大標準床照。
過後,她躺在沙發上,一隻手搭在眼皮上,微微喘氣。
訂婚前夕主動爬上一個陌生男人的床,如果母親曉得了,必然會對她絕望透頂。
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房間內已經冇有男人的身影了。
時胭淺淺的勾了勾唇,手指輕點螢幕,很快又調出另一張照片。
......
“激將法對我冇用。睡了你對我有甚麼好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