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房間內已經冇有男人的身影了。
過後,她躺在沙發上,一隻手搭在眼皮上,微微喘氣。
時胭低頭看了一眼手機,上麵男女交纏的畫麵不堪入目。
他的語氣說不出的涼薄,還帶了幾分輕浮,“現在的處一抓一大把,時蜜斯憑甚麼就感覺我必然會要你這個費事呢?”
電話接通後,她內心實在多多極少也有些冇底,萬一賀璽不接的話,那她就完整露餡了。
畫麵上鮮明是陸明禎和時佳在一起滾床單的大標準床照。
話音剛落,她聞聲男人嗤笑了一聲。
高大的落地窗倒映著時胭窈窕小巧的身材,她穿戴一件紅絲綢吊帶長裙站在茶幾旁,含笑著看向慵懶的窩在沙發內的賀璽。
時胭抿了抿唇,諦視著賀璽通俗的眸子,眼神下移到他微勾的薄唇,眸色暗了暗,然後傾身吻了上去。
時父打量著麵前麵貌出挑的小女兒,內心思忖著。
時胭標緻的眸子微微眯了眯,紅唇微勾,直接當著時父的麵給賀璽撥了個電話。
時胭淺淺的勾了勾唇,手指輕點螢幕,很快又調出另一張照片。
賀家和陸家,到底孰輕孰重,她信賴時長豐應當是能拎得清的。
時胭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茶杯,那是母親最愛的一套茶具。
她將手機上的光燃燒,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看向賀璽,嘴角勾起的弧度帶了幾分諷刺。
在男人玩味的目光中,時胭悄悄的將一邊紅色肩帶拉下,暴露圓潤的肩頭,勾著唇在他腿上坐下,雙手環住了賀璽的脖子。
“激將法對我冇用。睡了你對我有甚麼好處?”
“你明天早晨上哪廝混去了?知不曉得陸家的人等了你一早晨!”
夜裡,賀璽又抱著她要了兩次,時胭最後直接累暈了疇昔。
聽了這話,賀璽悄悄勾唇,將菸蒂按滅在菸灰缸裡,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看向她。
“反了你了時胭!這婚是你說不訂就能不訂的嗎!”
“就憑你?賀璽最多是拿你逗樂解悶,你覺得你能玩得過他?”
時家要和陸家訂婚的動靜,在A城幾近已經傳遍了。
“賀先生,你能夠要了我嗎?”
“我還是處,潔淨的很。”
時胭抬眸,對上了賀璽薄情的眼神,笑意不達眼底的眸子中映出她那張過分妖豔的臉。
酥酥麻麻的,有點癢。
中間因為接受不住,她掉了幾滴淚。
“我對彆人的未婚妻不感興趣。”
她臉上微微一熱,敏捷換好了衣服,打車回到時家。
她撥出的氣味悉數噴灑在賀璽頸間。
賀璽的身材較著僵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