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膽刁奴,還不停止!”
李婆子被拖出了祠堂,伸長的脖子對祠堂內嘶吼著,其聲不斷。
華姨娘倔著眉眼哭求,一邊又恨聲對阿誰婆子斥責道:“你究竟是受何人教唆,竟敢誣告與我,現在還不速速說了清楚。若敢有一言扯謊,我便讓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這後院獨一三位姨娘,都被弄的如此狼狽模樣,這麼多年的情分可不是子虛,此時實在令陳秋年生怒。
“甚麼,快去祠堂!”
“侯爺,還請侯爺明察,蓮兒絕對不會做此種事情,是她們,是她們誣告妾身!”
有一個婆子正向門梁上繫著白綾,明顯是為了假裝成兩人他殺的假象!
“賤婦!”
“不要啊,姨娘救救奴婢吧!”
“田麽麽。”華姨娘一臉吃疼,心中不忍,這但是這些年她好不輕易拉攏的下人。這侯爺一句話,她的班底就倒了大半,讓她如何能忍,但是又不得不忍啊!
“這是如何回事,還不快將雲姨娘拉起來!”
“姨娘,快救救老奴。”
陳秋年一腳踹在李婆子胸口,直踹的人哀嚎不算,口吐鮮血。此番他已兩次脫手,對於自語文人雅士來講,實在是怒到了頂點。
淚水留下,在臉頰脂粉上彙成了泥濘,落進乾嚎的嘴裡,嚐盡了苦澀的味道。此時的她,不再爭,不再吵,她隻是以母親的身份縱情的哀痛,懊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