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三尺白綾正懸在四女人、五女人脖子上,兩人氣味奄奄的倒在地上,不知存亡。
淚水留下,在臉頰脂粉上彙成了泥濘,落進乾嚎的嘴裡,嚐盡了苦澀的味道。此時的她,不再爭,不再吵,她隻是以母親的身份縱情的哀痛,懊悔。
“四女人,四女人,你快醒醒啊!”
“彆打,彆打,老婆子招了,招了。是田嬤嬤,是田嬤嬤尋的老奴,讓老奴殺了四女人和五女人,再假裝成他殺的模樣,老奴逼不得已,這才動了手。還請侯爺饒命啊!還請侯爺饒命!”
“大膽刁奴,還不停止!”
“老奴是打發李婆子幾人去了,莫非是中間出了變故。以老奴猜想,應當是這雲姨娘搗的鬼。”
“這就是你說的為二女人祈福,二女人落水,非她們之故,你為何如此心狠,竟想讓本侯白髮人送黑髮人!”
“侯爺,還請侯爺明察,蓮兒絕對不會做此種事情,是她們,是她們誣告妾身!”
陳秋年壓抑著肝火,冷冷瞪著華蓮兒,如果剛纔還想讓此事聽任疇昔,此時倒是籌算窮究了!
李婆子嚇的屁滾尿流,不斷的叩首,不一會兒額頭嘴角都是鮮血直流,模樣實在醜惡。
柳姨娘一陣乾嚎,行動踉蹌跑到陳清露身邊,伸脫手指彷彿想摸索氣味,卻又嚇得不敢伸手。雙眸含淚,神采悵惘,彷彿在這一刻,她所爭的統統都冇成心義了,隻想讓此人再活過來,再喚她姨娘。
有一個婆子正向門梁上繫著白綾,明顯是為了假裝成兩人他殺的假象!
“華姨娘,可莫要健忘承諾老奴的事情啊!”
“祠堂,快去祠堂,華姨派人要殺了四女人和五女人啊!”
“田麽麽。”華姨娘一臉吃疼,心中不忍,這但是這些年她好不輕易拉攏的下人。這侯爺一句話,她的班底就倒了大半,讓她如何能忍,但是又不得不忍啊!
“夠了,您真當本侯是傻子嗎?這婆子所說縫隙百出。李婆子,本侯最後一次問你真相,若不從實招來,就休怪本侯爺無情,將你丟給官府,受那千刀萬剮之刑!”
看著陳秋年拜彆的背影,那凜冽的目光,華姨娘不由的雙腿發軟,低聲問著田嬤嬤,眼神慌亂。
“這是如何回事,還不快將雲姨娘拉起來!”
陳秋年傻眼了,見那麪皮上觸目驚心的傷口,倒吸了口冷氣,趕緊讓四周驚嚇的到丫環將雲姨娘扶起。
不對,不對,虎毒不食子,四女人、五女人必定冇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