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究竟何時能醒?”袁崇武回眸,對著跪在地上的太醫言道。
姚芸兒怔怔的看著他,她的神采還是烏黑的,如同嬰兒般的孱羸,直到袁崇武將她抱在了懷裡,她還是一動不動的,不知疇昔了多久,又是昏睡了疇昔。
溫珍珍先是驚,再是惱,卻又不便當著袁宇的麵發作,當下隻站起家子,一語不發分開了玉茗宮。
玉茗宮。
那一名乳孃亦是抬高了聲音,道;“能如何樣,我聽人說,那鴆毒隻需有一小塊指甲大,就能毒死一整頭牛,安娘娘都已被毒死了,我們家娘娘現在能保得性命,也算是老天開眼,玉芙宮上高低下,都該念聲阿彌陀佛了。”
“如果提及前朝,甭說徐姑姑,單說太醫署的也有很多太醫都是前朝的人,就連這鴆毒的解藥,不也是前朝太醫翻了古方給配出來的,要不然娘娘現在哪另有命在。”
搶先那位乳孃便是一聲輕歎,道;“說來也怪,這徐姑姑雖是前朝的人,可她為何要毒害兩位娘娘,真是讓人好生不解。”
另一名乳孃聞言,也是歎道;“可不是,小皇子出世至今,皇上隻顧著姚妃娘娘,一眼也冇來瞧過,這孩子倒也當真不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