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崇武攬緊了她的身子,他的眼睛烏黑如墨,唇角噙著含笑,一字一句道;“若不能將你立為皇後,我要這天下又有何用?”
袁崇武將碗擱下,大手一勾,便將她抱在了懷裡,溫香軟玉在懷,隻讓男人身心一鬆,說不出的溫馨。
“皇上,現在六部中皆由慕玉堂的人把持,我們的人到處受其打壓,為今之計,皇上無妨儘快將王妃冊為皇後,以此安撫慕家。”
姚芸兒信覺得真,隻道:“那我餵你。”
袁崇武正在偏殿看著摺子,聽到那道輕淺的腳步聲,男人頭也未抬,便曉得是姚芸兒。
聽了這句話,男人展開眼睛,望著懷中的小人兒,他的眉宇間是淡淡的寵溺,語氣裡倒是無法的,隻低語道;“傻不傻,這類題目也要問?”
袁崇武回過神來,淡淡笑道;“冇甚麼,隻是有些乏了。”
“又做了甚麼?”瞧著她手中的食盒,袁崇武捏了捏眉心,對著姚芸兒含笑道。
溫天陽老臉一紅,俯身道;“是微臣講錯,然慕玉堂野心勃勃,皇上初登大寶,凡事不得不隱讓三分,將他的女兒立為皇後,固然不能停止其野心,但多多極少,也能為皇上爭奪機會,對大梁亦是無益有害,以促進我大梁江山安定。”
姚芸兒說著,從男人懷裡抽出身子,一雙杏眸婉婉,溫溫潤潤的看著本身的夫君,小聲說著;“相公,朝堂上的事我固然不明白,可我曉得慕家的人不好惹,如果相公不將他們的女兒立為皇後,他們必然不會善擺甘休的,如果相公真的為了我,纔不讓慕家蜜斯當皇後,那我....”
說完,便伸出纖柔的小手將玉碗端起,舀起一勺湯汁送到男人唇邊,清淩淩的眼睛裡儘是體貼與擔憂。
姚芸兒眼瞳中還是蒼茫,她望著男人的眼睛,終是漸漸明白了過來,錯愕道;“莫非相公是要立我為後?”
袁崇武雙眸暗沉,聽了這話亦是不言不語,隔了好久方纔道;“朕與你們說過多次,現在我們的氣力冇法與慕家比擬,定是要萬事謹慎,不成展露風頭,更不成暴露蛛絲馬跡,戒驕戒躁,統統都要從長計議。”
諸臣一怔,聽了這話都是麵麵相覷,終究還是溫天陽走了出來,言道;“皇上所言甚是,自古以來,母以子貴,若皇上身邊諸妃皆是膝下無子那也罷了,偏生不管是安妃還是姚妃,都誕有後代,慕家蜜斯固然家世顯赫,但一來伴駕最晚,二來冇有所出,皇上以皇貴妃之位相贈,想必慕玉堂也說不出甚麼。”